…” 她在睡梦中又开始道歉,为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为她之前的可恶行径,为她之前不成熟的想法。 “只有你……” 这是她在睡梦中的最后一句梦话。 是啊,只有他,她的身边只有他才能理解她! 他们同病相怜,被列为命运的玩物,被无情摈弃……他们犹如一体,血脉相连,骨肉之亲,汇流着同一称深渊! 他们注定—— 密不可分。 即便在肉体逝去,沉睡于那不毛之地,他们腐烂的血肉仍会长出根系,相互缠绕,永生不息。 因此,他绝不允许其他人踏入她的生命,那个位置,唯有他才能独占!唯有他才有资格! 蕾拉的肩膀被他掐得生疼,眼眶涌出眼泪,她的睡裙轻薄如雾,墙壁的冰凉一缕缕渗入她的身体。 她害怕地看着曾经匍匐她脚下的弟弟,他深邃的蓝眸中弥漫着纷乱和苦痛,让她忍不住想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气势上再怎么比她柔弱,但身高上,他终究比她高出许多,他轻轻将头埋在她的肩颈之间。 肩膀上的冰凉告诉蕾拉,他在哭泣。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她的声音充满关切,手轻柔地揉着他的后脑勺,给予他慰藉,以——长姐的身份。 她温暖的安慰,他应该知足的,他应该知足才对…… 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一想到她也会这样安慰别人,就像那天她摘下那个人的树叶,他不知足!他不满意! 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漫出,他试探地蹭着她的脖颈,“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他抬起脸,让蕾拉更容易看清楚他脸上的绯红。 他看不惯那个人用皮囊勾引人,但此时此刻,他故意呈现给她研究许久最好看的角度。 他捧起她的手,将自己的脸靠近,长长的睫毛掠过她的掌心,引发一阵微妙的痒意。 蕾拉打抖着身子,她抗拒道:“不可以,阿尔班……不可以……”她的呼吸急促,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但仔细一听,是可以听出她隐藏其中的意味不明。 但阿尔班早已沉溺其中,他无法分辨蕾拉每一句话的真正意思。 他低声在她的耳边哀求:“帮帮我吧,姐姐,就像那天,帮帮我吧……” 蕾拉眼泪掉出来,阿尔班一点一点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眼泪也掉在她的脸上,他继续低声乞求,“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他的嘴唇吻去她滚烫的眼泪。 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他可以付出一切,就如这么多年来,他跪在她的腿边,伏低做小,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他不在乎他的姿态是高贵还是低贱。 微风轻拂,大地笼罩在宁静的黑暗之中,只有一抹淡淡的烛光为这间房间提供亮光。 蕾拉被他的吻吻得喘不过来气,他没有接过吻,只是僵硬地咬着她的嘴唇,吻得毫无章法。 在她吃痛要叫出来时的下一秒,他突然无师自通,舌尖灌入她的口腔,卷走她的每一份氧气,攻掠她的城池。 树叶沙沙作响,他们的吻越来越深,月亮高悬,他们深陷其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