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别人看到,要非议我和公子的关系,所以就偷偷进来等了。” “那你为何紧张?” 谢却山淡淡地看着她。 “我没紧张啊。”南衣狡辩。 谢却山抓过她的手腕,她砰砰的脉搏就在他的指尖跃动,将她的心虚和紧张暴露无遗。 南衣欲哭无泪,在他面前真是一点都骗不过去! 但奇怪的是,谢却山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转而道:“可以教你读书。” “……真的?” “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 “什么意思?”南衣懵懵的。 “就是说,光看书还不够长记性。” “那要……?” “跟我去一个地方。” 南衣不敢质疑谢却山的话,只能乖乖跟他走出景风居,才发现外头的守卫不知何时被撤了。但他不打算走大路出门,直接拎起她的衣服,将她带到屋檐上。 “跟好。” 谢却山扔下这么一句交代,就如仙人般轻松地向前跃去,好在南衣稍稍会一些脱身的轻功,才能勉强跟得上谢却山的脚步。 两人从房顶一路飞檐走壁出了望雪坞,落在一处偏僻的暗巷里。 谢却山表现得太过和善,让南衣已经稍稍降低了警惕,但一站定,南衣才看到暗巷里竟站着五六个蒙面黑衣人,个个都眼露凶光,来者不善。 南衣本就心虚,被吓得舌头都不利索了:“你不至于吧……你你你叫这么多人想干嘛?” 谢却山回头看她,面上蒙了一层阴影,声音如修罗般冷漠:“还敢偷我的东西,是没长记性吗?” 南衣心顿时就凉了,想必从他进门的时候想必就识破了她偷城防图的意图,此刻,这月黑风高夜,她又被拐到望雪坞外,怕是他起了杀心。 南衣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涕泪交流:“我不敢了公子,求你别杀我。” “杀人不过头点地,”谢却山垂眸看她,“太便宜你了。” 南衣一惊,颤抖起来:“全,全尸都不留吗?” “再有下次,就不留了。” 再有下次?那这次……? 南衣刚想松一口气,下一瞬听到谢却山吐出毫无情感的一个字—— “打。” 黑衣人立刻朝南衣一拥而上。 …… 这可真是字面意义上的给一颗糖再给一个大巴掌啊。 南衣结结实实地挨了几拳,全凭本能、连滚带爬地躲了几招,此刻她心里还有一点点侥幸,哀求地看向谢却山,但谢却山站在人群外,神情冰冷。 “打死为止。” 这句话一出,南衣再也不敢有任何侥幸,她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