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我这有些花炮,要不要买点?” 应声回头,只见一披着竹青色皮裘,玉冠束发的男子拎着一篮子的炮竹,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余时安?你怎么在这?”沈菱歌一惊,这家伙不是留在富云县不肯出来,如今怎么会出现在京师? “你我新婚燕尔,大过年的,夫人不在,我一人独守空房,可不该遭人闲话了?”余时安说的一脸无辜,好似真的一般。 但,沈菱歌虽对他仍有诸多疑惑,可还是清楚一点的,他余时安要是在意名声,就不会到处跟人说自己是赘婿了。 “那走吧!”她也没有推辞,接过篮子,径直穿过小巷到了片空地上。 这个地方,沈菱歌在客栈中就已经看好了。 不仅是他们,还有一些孩子由父母带着也在这里点燃手中的花炮。 “来,帮我点火。”沈菱歌拿着花炮将引线一头对着余时安。 听言,余时安拿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只香,“火折子燃太快了,用这个吧!” 说着,他站在沈菱歌一侧,一手挡着火星,拿着向凑近花炮引线。 只一瞬,引线“呲啦”炸开,沈菱歌连忙将花炮丢了出去。 落地的瞬间,花炮发出嘭的一声炸裂开来。 “来!再给我一个。”沈菱歌从篮中又拿出一只,最后直接从余时安手中把香拿过来自己点燃。 每一声花炮炸裂的声音,都像是她心中积压许久的压力泡泡,崩裂而出,不知不觉中,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也渐渐有了些兴奋的感觉。 而余时安则在一旁望着她,也看着不远处玩着花炮,在花炮声中肆意奔跑的孩子们。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沈菱歌已觉微微出汗,便将剩下的花炮都送给了旁边玩耍的孩子,又回到余时安身边,“从前竟不知道花炮这般有趣。” 从前一心扑在工作中,竟没注意过工作之外,还有这么多的趣味。 “现在知道也不迟。”余时安笑了笑,视线也停留在那些玩得正开心的孩子身上。 “走吧,出都出来了,就去转转吧。” 余时安摆了“请”的手势,二人一同往街上走去。 京师的街道到底是比富云县宽了很多,来来往往的车马不断。应是过年的缘故,街道两侧的房檐上挂着红灯笼。 “你出来的时候铺子还好吗?” 两人在街上逛着,沈菱歌突然问道。 “之前听说好像供石英的货郎出了点问题,不过瓷窑里有个叫小侯子及时找到了货郎,将石英及时补上。王伯那边说已经都解决了。” “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