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她抬起头,望向面前藏在盖头下的男子。 虽不能见其全貌,但因着身高差距,她可窥见盖头下他的嘴角竟还微微上扬。 这样的入赘仪式,想来是任何男子都无法承受的屈辱,而这余时安,居然还笑得出来。 很好,很好,此子可成大器! 她心下一面感叹,一面与他面对而拜。 除了沈家的亲族,沈家瓷器行的主顾离得近的都来了现场,离得远一些的也纷纷送来贺礼。 而余家那边也仅有许知凯那里送了礼来,估计还是觉得余时安入赘丢了脸面。 “哎哟,来瞧瞧!新娘子长什么样啊!” 两人刚交拜完,还未来的及唱出“礼成”二字,不知从何处钻出两个男子,冲到了礼堂前,伸手就要拽下盖头。 “说什么呢!那是什么新娘子!分明是新郎子,哈哈哈哈哈哈……” 这两人一唱一和笑作一团。 院中宾客闻言皆是满脸尴尬,不作一声。唯有以沈傲为首的几个不懂事的人,跟着笑了两声,见周围一片死寂,也连忙闭了嘴。 眼瞧见那人手就要伸了过来,沈菱歌一把将余时安护在身后,一手狠狠打开来人的手臂,怒斥,“来观礼,自然欢迎,若来捣乱,我沈家也不是吃素的!” 电光火石间,沈菱歌迅速向系统兑换了力大无穷的道具。 接着就是“啪啪”两巴掌,又将二人各踹上一脚。 二人嘴角带血,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打滚,似还想讹上一笔。 “搅人婚事,坏人喜宴,罪大恶极!你二人再不滚蛋,可就不是打两巴掌,踹上两脚这么简单的了!”沈菱歌向泺数使了眼色,泺叔立马带上护院作势就要揍那二人。 二人一见大事不妙,赶忙落荒而逃。 婚礼的小插曲就这样迅速的结束了,沈菱歌看了眼司礼官。 这司礼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唱道,“礼成!送入洞房!” 这一声高唱,也让那些还呆楞在的宾客,神思归位。 沈菱歌轻轻地拍了拍余时安牵着红绸缎的手。 在宾客的欢呼声中,余时安就这样被送入了洞房,而沈菱歌换了身轻便的衣衫便出来照顾宾客喝酒饮宴。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外面的喧嚣也渐渐停息。 新房的大门被咚地打开,寒风涌入将室内的红绸吹得飞舞着。 “多谢!多谢!谢谢大家的光顾!”被下人扶进来的沈菱歌已是脚步虚浮,扯着嗓子,与平日里干练的模样截然不同,“泺叔啊!招待下客人啊!” “是是!老板你且放心便是!”泺叔连声应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