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家的汤圆似的,蹭的站起来,软乎乎的尾巴疯狂摇成了风车。 “雄主……” 西泽愣在原地,有些无措地张了张嘴。 耶尔笑了笑,接过他的话音,“是啊,回来了,怎么没做午饭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不吃饭的吗?” 雌虫似乎僵住,然后默不作声地靠过来,将头上的毛巾扯下来,俯下身—— 用湿漉漉的头发蹭了蹭耶尔的侧脸,声音低哑中隐含着克制,“欢迎回家,雄主。” “撒什么娇呢,别想蒙混过关。” 耶尔眉梢微扬,一下子破功笑出了声,却没打算放过他,“说呀,怎么不做饭吃?”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透着一丝疲惫,却仍然温和而耐心。 在进一步理解且接受了雌虫自我意识淡薄后,他已经学会了心平气和地交流。 颈侧的雌虫气息有些不稳,鼻尖在他的耳后轻轻磨蹭。 他沉默半晌,声音低哑道,“……那雄主怎么不回家?”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那些提前想好的理由在嘴里打转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出来糊弄雌虫。 耶尔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就,有点事。” “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这几天你就乖乖在家里等我,好吗?” 西泽无声睁开眼,余光中是雄虫干净利落的下颌。 耳边的话语一如既往的耐心和缓,却让心尖难以抑制地酸涩起来。 他倏地直起身,伸手按住雄虫的肩膀,低头看进那双漆黑的眸底。 “雄主……和我做一次爱,好不好?” “啊?” 原本还有些困倦的耶尔瞬间清醒过来,神情愕然。 他下意识松开搭在雌虫腰间的手,几乎有些无措,“怎么突然说这个?” 果然。 西泽垂下眸子,“没什么,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他们不是什么能做爱的关系,雄虫真的……没那么喜欢他。 却也没有把他看成专属的雌奴或雌侍来看待,所以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 “怎么了?” 西泽闭了闭眼,掩去眸底的茫然。 但在耶尔试探着伸手安抚时,仍然一如既往地温顺低下头,感受着那指尖在发间穿插来去。 * 那件事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不用那么着急赶回去,耶尔便回房小憩了一下,等醒来已经是傍晚。 窗外的天空飘着细小的雪花,天地间一片洁白的安静肃穆。 昼夜颠倒让身体有些不舒服,耶尔用手背量了下额温,确认没发热才松了口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