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的眸光落在虚空中的某处,里面的茫然未散,无意识袒露着细碎而脆弱的金色流光。 雄、主。 他唇齿间碾磨着这个称呼,翻来覆去无声喃喃,眼尾流露出一丝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畏惧和眷恋。 …… “您看这个,是可以固定雌虫的手脚让他不要乱动的……” 耶尔原本漫不经心地托着下巴,听到这个后微微睁大了眼。 这个感觉上药的时候可以活用一下,防止雌虫乱动加重伤势。 “这个,是可以打开生.殖.腔的内窥器和注射器,可以在里面装牛奶或者……” 啊,上药时手法不专业的话让伤势加重的可能性很大,专业的器具感觉会比手指好一些。 耶尔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致,但一路听下来又觉得差点意思,能用又不太正规的样子,眉心又纠结起来一点。 那工作虫讲得口干舌燥,接过015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又道,“可以允许我使用您的雌奴演示一下吗?” 耶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神色微冷,几乎生硬地拒绝道,“不行。” 那工作虫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神情却有些不屑。 “毕竟是阁下的第一个雌虫,也能理解您现在的占有欲,但其实就是个低贱的雌奴罢了,该用就用,不要吝惜。” 他不知道教训过多少硬骨头的雌虫,甚至不乏军雌,自诩是这些用具的精通玩家,而那些雄虫也乐得免费看一场表演。 “您还没试过,不感兴趣很正常,说不定看完后就喜欢上了。” 那个虫挤眉弄眼地暗示了一下,从箱子里拿起一条长鞭,在空中打出了一道脆响。 “保管把那贱奴抽得皮开肉绽,痛哭流涕求饶!” “首先,我不会让你碰他。” 耶尔一字一顿道。 他的神色彻底冷下去,漆黑眸光盯着眼前的虫,无意识释放出的压制让其脸色一变,“其次,他不是我的雌奴,请你放尊重一点。” “最后,感谢你的讲解,但是你可以离开了。” 他弯了弯唇,眸底却没多少笑意。 那工作虫完全被震住,动作僵硬,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终磕磕绊绊道,“呃、那……那这次引导就这样吧,我先……” 他迅速离开,几乎是落荒而逃,连门都不敢大声关。 客厅又恢复到原先的安静。 耶尔顿了顿,将那条掉落在地上的鞭子捡起来扔回箱子里,犹豫片刻后,又拿起几个仔细看了一下。 算了,感觉也不大靠谱,之后再看看吧。 他把道具放回去,又将箱子合起来挪到了角落,远远叫了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