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熟悉。” 画待诏一愣,很快应了。 笔墨纸砚铺开,画待诏提了笔,好一阵没落笔。 负手站在旁边的兴元帝疑惑:“怎么不画?” 画待诏紧了紧手中笔。 他也想画啊,这么大一个皇上站旁边,他紧张! 然而再紧张也不能干呆着,画待诏暗暗吸一口气,落了笔。 画待诏擅画人物不是吹嘘,落了笔后紧张、忐忑种种情绪顿时抛之脑后,眼里只有画卷。 少年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浮现,行云流水,很快一个俊秀的少年郎跃然纸上。 “微臣画好了。”画待诏搁了笔,往一旁退了退。 兴元帝兴趣十足欣赏,微一挑眉:“眉眼好像有点不像——” 这话一出,画待诏冷汗立刻流下来,忙去看他一气呵成画成的人物。 这一看,就傻了。 以他的画功别说整日相处的少年,就是一面之缘的人也能画个差不多,可眼前画像不是皇上挑剔,是真的与辛待诏有些出入。 “微臣无能,请陛下赐罪。”画待诏立刻跪下请罪,脸色惨白。 本以为是机会,没想到是大难。 他不怪为他创造机会的辛待诏,只怪他刚刚鬼迷心窍。 “什么赐罪?”兴元帝不觉咧开嘴角,“画得好!赐画待诏湖笔一对,银百两” 听了一连串赏赐,画待诏更傻了。 这一次不是害怕,而是惊喜与困惑。 为何画得不像还有重赏? “画待诏,还不谢恩。”大太监孙岩提醒。 画待诏回过神来,重重磕头:“谢陛下赏赐,陛下万岁。” 画待诏离开后,兴元帝又拿起画像欣赏一番:“画得真不错。孙岩,安排人装裱好。” 他就说,木儿和他肯定有像的地方,这不就被画师看出来了! 而画待诏在晕乎乎回翰林院的路上,猛地停下来。 他不是鬼迷心窍,而是进入忘我状态之后笔随心而动,才画出了那样的辛待诏。 他画人善于观察一个人的骨相,早就觉得以辛待诏的骨相应是一副更俊美的样子。 这么说,辛待诏很可能易容了,而他的本来模样像皇上! 辛待诏像皇上——想到这里,画待诏倒抽一口冷气。 “画待诏怎么不走了?”内侍问。 画待诏一个激灵回神:“没,没什么。”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画待诏一步三晃,回了待诏厅。 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人围过来。 “画兄,你这是怎么了?”词待诏问。 莫非是言行失当,惹了皇上不快? 画待诏看着几位一脸好奇的同僚,缓缓神:“今上赏赐我了,太高兴了,跟做梦似的还没回过神。” 辛待诏是嫡皇子! 一想到这个猜测,画待诏就想尖叫。 “赏了什么?”词待诏不由抬高声音问。 既然是好事,画待诏怎么这个模样? 那东厅的人听到动静忍不住频频张望,对西厅几个闲人的际遇感到眼热。 “赏了一对湖笔,一百两银” 词待诏几人听得眼都直了。 一百两银!能当传家宝的御赐毛笔! “那天早上我吃的胡饼比甜糕好吃多了”词待诏喃喃,后悔不迭。 占卜待诏则暗暗点头。 画待诏的贵人是辛待诏无疑了。 不提待诏厅众人心思的微妙变化,辛柚一行人快马疾奔,在天黑前赶到了驿站。 一行人穿着便衣,亮明身份后驿长忙安排房间饭菜。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