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我亲眼看见他藏起来的!” 唯有阿沅默不作声,扯了扯同伴的衣角似乎想阻止,但被瞪过一眼后又不敢说话了。 张妈妈拎着兔子走到谢知予跟前,她问:“这是你养的?” 谢知予淡淡看了一眼合伙指认他的几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不是。” 其实他刚被带到这里不到半月,可他很听话,对什么都兴致索然,这只兔子根本不可能是他养的。 张妈妈自然知晓那几个孩子在说谎,可她没有戳穿。 体会过被孤立冤枉的感觉,心中会滋生出强烈的痛苦和绝望。 这份情感是最好的「养料」,等到将来「收割」时,下手才不会心软。 于是张妈妈弯下腰看着谢知予,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我也很想相信你,可是他们都说亲眼看见了,总不能都是在骗我。” “这样吧,你能找到人为你作证吗?” 谢知予当然找不到。 不仅找不到,跟风污蔑他的人还越来越多。 “张妈妈,我也看见了,就是他藏的兔子!” “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 看着这群小孩肆无忌惮地撒谎,就好像给谢知予泼脏水是正义之举,姜屿彻底怒了。 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吧! 姜屿看着一声不吭的谢知予干着急,只恨自己不能替他说句话。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都想好好修理一顿这群臭小孩。 张妈妈对其他人的反应很满意,她看着谢知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撒谎可不是个好行为,这么多人都看见你藏了兔子,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带他去暗室关七天禁闭,不许任何人靠近。” 张妈妈吩咐丫鬟带走谢知予,毫不避讳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匕首切下兔子脑袋,将头首分离的尸体扔到阿沅几人面前。 “下次可别再让我抓到还有谁敢不听话了。” * 月凉如水。 宋无絮皱眉看着桌上的糕点,静坐一会,打算去看看阿沅。 他此次虽是为了姜屿而来,但既然加入了这个队伍,也该尽好自己的职责。 比如照顾阿沅。 宋无絮不知道阿沅究竟有何特殊之处,但毕竟是交予他的任务,总要见到阿沅无事才安心。 他来到阿沅房前,刚推开门,便见到姜屿趴在床边昏睡了过去,阿沅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走近一瞧,姜屿手里还紧握着一块过去镜碎片。 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宋无絮没想太多,只当她也是来看阿沅,或许白日里太累,这才一不小心睡着了。 担心姜屿着凉,宋无絮正要抱她回房休息。 他半蹲下身,手还没碰到她肩膀,突然一条锁链飞来,险些刺穿掌心。 “宋师兄。” 谢知予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无絮,嘴角噙着一丝笑,语调缓慢,像结了一层霜,令人不寒而栗。 “你在做什么?” 宋无絮此刻双手虚虚环住姜屿,看上去的确像是对她不怀好意。 他面上稍显尴尬,撤回手,站起身解释:“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抱她回房而已。” 谢知予只轻声笑了一下,相当耐心地打量着他,像是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略带戏谑的眼神让宋无絮感到非常不舒服,他是喜欢姜屿,可他也懂得克己复礼,断不会趁机对她做出那般登徒子的行径。 他正要为自己辩驳,昏睡中的姜屿皱了下眉,嘴里低低溢出一声。 “谢知予……” 宋无絮脸上霎时失了血色,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去,一天之内接连遭到两次毁灭性的打击,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谢知予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注视着宋无絮,语气恶意而怜悯,很诚恳地说。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