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手脚并用地扒在谢知予身上,又想起被他坑过的经历,莫名一阵委屈。 害怕的同时又将他抱得更紧了,声音颤抖,在他耳边不顾形象地大喊了一句: “你真的做个人吧!!!” 谢知予觉得她的反应当真是有趣极了。 他从她的反应中取乐,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真这么害怕啊?” 谢知予叹了口气,复又摆出了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 “那真是没办法了。” 他有些遗憾地说着,听起来像是终于无奈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只是还没等姜屿松一口气,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听上去是相当的轻松愉快,就像是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天气好坏。 “既然没办法确定位置,那只能我们一起去死了。” 随着话音落下,谢知予抽出了卡进缝隙中的木剑,带着“八爪鱼”姜屿,接着做起了之前被他打断的自由落体运动。 “不是,等一等,你,我○——!” 毫无防备的落体运动,吓得姜屿最后一个字不仅破音还拖出了长音。 姜屿在心里狂骂了他八百句,却碍于求生的本能,手上只能紧紧抱着他,不然高低得对着他脑门上来几下。 守在底下的蛛女单眼放光,像苍蝇搓手一样兴奋地搓起了前肢。 虽然她对姜屿没兴趣,但买一送一,这等好事碰上了不要是傻子。 下落的速度很快,距离坑底大约只有不到两米时,姜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而蛛女快乐地做好了开饭的准备。 她甚至往旁边爬了几步,特意给掉下来的两人空出了位置。 却在这时—— “师姐,麻烦替我扔一下木牌。” 谢知予的声音仿若一块干净清透的冰融化而成的水,冷清却又柔和,竟让姜屿觉得莫名心安。 她瞬间明白了谢知予的想法,艰难松开一只手扯下他腰间的木牌,折断后准确无误地扔在了蛛女腹部。 一点烁亮金光从断处飞出,谢知予踩在蛛丝上借力跃起,他单手抱着姜屿,另一只手握剑。 剑尖一甩,剑气荡开。 少年天才,白衣猎猎,身后乌黑的发丝随风吹起,发梢扫过肩头。 被他抱在怀里的姜屿看着他漂亮流畅的下颌线愣了会神,眨了眨眼。 谢知予目光飘然轻落在那一束金光之上,少年容色如雪,眸色漆黑,神情从容淡漠,嘴角敛着几分笑意。 他提剑循光而去,剑光飒沓如流星,剑过之处如雪落无声,一剑无痕。 只听见“噗呲”一声,姜屿循声望去,谢知予手中木剑已然刺穿了蛛女。 她甚至没来得及挣扎,不可置信地瞪着那只独眼,茫然地看着谢知予。 二人平稳落地,谢知予这才松开姜屿,走上前去拔出木剑,笑意吟吟。 他语气自然得就像在和朋友聊天一样:“啊呀,你的情况看起来好像不太好,需要帮忙吗?” 体内的妖丹被一击刺穿,蛛女已是强弩之末。 她眸中恨意难消,仍旧不死心地想要吐出蛛丝,却不想呕出一大口脓血,因腹部疼痛难耐,嘴里不停地发出“嗬嗬”气声。 谢知予微微蹙眉,往后退开两步,叹息着摇了摇头。 “真是可怜啊。” 他俯视着蛛女,目光悲悯,好似庙中供奉的慈悲神像,只是手中的剑却悄然裹上了一层剑气。 “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受苦。你放心,我这就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扬手一剑,如切菜一般,蛛女坚硬如铁的脖颈就这样被一把木剑轻松砍断。 血液喷溅而出,在地面泼洒出一条扇形弧线,空气中腥臭味愈浓。 “咕噜噜”一阵响,一颗鲜血淋漓的脑袋滚到姜屿脚边,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 姜屿低头和她对视一眼:“......” 不出意外,又是某人故意的。 拳头硬了。 姜屿提起裙角,面无表情地将这颗脑袋踢了回去。 又是“咕噜噜”一阵响,蛛女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回了谢知予脚边。 周围满地血污,唯独谢知予一身白衣,干净皎洁如月光。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