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猜,反正看起来这人依然没有要放了自己的意思, 她懒得再折腾了。 这片岛屿的确很好, 海景辽阔, 气候适宜, 岛上鲜花绿植馥郁,但都只该作?为旅游地点被评价,而不是囚.禁之地。 已经一个月了。 谢仃无聊到快长蘑菇, 坏消息是她不知道?还?要这?样无聊到几时,好消息是陶恙可以作为自己无聊的消遣。 陶恙也没想到自己此?行抱着度假的念头, 结果?会被谢仃扯过去?水深火热。 “——我太无聊了。” 谢仃支起脸颊,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理所当然:“你朋友不肯放我走,那我只好来打扰你了。” 陶恙:“……” 他无比煎熬地坐在画室中,心说我现在就可以被开除所有人的朋友籍,您不如高抬贵手放我走。 “我又没有要为难你。”似乎看?出他如坐针毡, 谢仃将笔搁下,漫不经心地道?, “那天我在屋里?包扎, 你和温珩昱在外面谈了什么?” 陶恙心思一动, 不答反问:“这?个问题也是因为无聊?” 谢仃微妙地顿了顿。 “你就当是。”她面不改色。 行,那陶恙可就要自行曲解了。 “谈论你们这?段关系。”他放松了些许, 如实作?答, “我问他是不是把你关疯了, 他说他疯了你都不会疯。” 其实他们两个都快疯了,但谢仃未置可否, 颔首示意他继续。 “先不谈那时候的事。”陶恙却忽然更换了时间线,道?,“我刚来岛上时——就是你差点拆了卧室的那会儿,有印象吗?” 当然有印象,毕竟她那时候很生气。谢仃嗯了声,没什么情绪地应:“他让人把我送去?楼上房间,结果?没多?久就过去?烦我。” “……”陶恙对她大胆的用?词感到佩服,“你们这?不挺亲近的,我看?温珩昱从你这?儿都没脾气。” 谢仃淡淡扫了他一眼。 这?对还?真像,被说中心思又不愿承认,就开始摆冷脸。陶恙看?得十?分有趣,姑且重回正题:“他去?烦你之?前,我们简单聊了两句。” “我问他把你关起来是想做什么。”他道?,“他说他不知道?。” 看?起来的确是不知道?。毕竟他曾亲口?说这?是“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事”,谢仃原本也给不出答案,但经过那天的争执后,她好像明白了。 但她不太想明白,否则白白便宜了温珩昱。 “他能?知道?什么。”谢仃轻哂,望向画室窗口?的鸢尾花,“除了监视就是软禁,我可消受不起这?些。” 陶恙未置可否:“虽然他没开口?,但他不想结束这?段关系,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你是来给温珩昱做说客的?” “我懒得管他,那人太别扭了。”陶恙如实坦白,“你比较正常,还?是跟你谈这?些比较轻松。” 谢仃闻言看?向他,眯眸端量少顷,忽而弯唇:“你的确挺像个咨询师的。” 陶恙面不改色:“我是本硕博连读的心理学?专家。”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