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神族少年,又紧张起来,心头砰砰直跳,寻思:该从哪儿开始找呢? 那天他手一收羽衣就不见了,可以确定羽衣肯定就在他身上,不会在别处。先看看他腰间的玉饰有没有储物功能。 朝曦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捞起垂在床沿上的玉饰,看到被他添上去的那块太阳石,她移开目光,先将他原有的玉璜玉珏都检查了一遍,最后将那块太阳石和玉珠也检查了一遍,确定上面并没有什么可以纳物的阵法。 “放哪儿去了呢?难道像我一样放在手心?” 她又去检查玄度的两只手,还是没有。 检查腰带,袖子,都没有。 “奇怪。”朝曦站直身子,将他从头打量到脚,“总不会藏在鞋子里吧?” 两只靴子脱下来检查一遍,没有。 朝曦咬咬唇,弯下腰伸手摸上他的胸膛,想看看衣服里有没有藏东西,还真让她摸着一个扁扁的硬硬的东西。 她心中一喜,他挂在颈下的是何物?她的羽衣会不会就藏在那里面? 指尖刚刚挑开他的衣襟,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朝曦一惊,缓缓抬眸。 玄度不知何时醒了,正半睁着眼睛看着她,但那目光春水迷离的,似乎人还不太清醒。 朝曦呆着不动。 她本来想着找羽衣的过程中他要是醒了,就找个借口糊弄一下的,可是看他这半睡不醒的模样,她又怕一开口他就完全清醒了。 “又想轻薄我?” 她正犹豫着,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轻声开口,原本清亮的嗓音带着点没睡醒的沙哑。 “我错了。”偷羽衣和轻薄他哪个后果更严重?朝曦只挣扎了一个交睫的时间就认下了轻薄罪名。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好看。我……” “可以。” 朝曦正在绞尽脑汁组织道歉认错的话,他忽然打断她道。 朝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懵然抬眸向他看去。 他的目光柔软明丽如春日里蘸着翠柳的湖。 “只消不是为了别的雄鸟,你想如何轻薄我,都可以。” 四目相对,目光胶着间,朝曦竟然真的生出了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感觉喘不过气来。她双颊发烫,移开目光声如蚊蚋:“不、不能乘人之危。”想后退,被他硬生生拽住。 “你没有乘人之危,我很清醒。”玄度道。 朝曦:“……”难道还非要把这轻薄的罪名坐实了不成? “你脸好红。” 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她嫣红的脸颊,然后,擦着她的耳根缓缓移到她脑后,扣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向下使力。 朝曦一只手被他握着,一只手撑在他胸前,脑子有些发懵,难以抗拒也不是很想抗拒地顺从着他的动作慢慢俯下脸去。 两人的唇瓣生涩地碰了碰。 如微风吹开即将绽放的花蕾,细雨沾湿新长出来的嫩叶。 难以形容这种感觉。朝曦心中悸动,眼睫轻颤,下意识地就想回避,刚往后退了一点点,就被他牢牢扣住。 他此时的眼神不像春水了,像蜂蜜,甜得醉人又粘人。 朝曦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只小虫,被他牢牢地粘着,动弹不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