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哈欠扒拉着头发回房,关灯钻进被窝继续睡觉,别的事等天亮再说。 另一边洗手间里的谢寒正在艰难的脱衣。之前打架太疯,他没留意那些碎玻璃也把自己划伤。虽然伤口早已停止出血,可是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再加上天气寒冷,血肉早和衣服黏连在一起,他不得不费些力气,才把紧紧粘在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 因为过度粗暴,谢寒胳膊上几个伤处又开始渗血,他忍着疼痛把脏衣服扔进垃圾桶,然后站到花洒下拧开龙头。热水哗啦啦洒下,将他身上的血污冲洗干净。 十多分钟后,已经彻底洗净的谢寒顶着满头水出来,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拿起架子上干净的睡衣准备穿上。 手碰到睡衣的一瞬间,谢寒脑中猛地闪过一道光。 这是顾言真穿过的。 睡衣不比别的普通衣物,它极其私密的东西。也许过去的某天,顾言真洗完澡后,也是这样带着水汽将它披在身上,柔软的布料轻轻贴在每一寸肌肤上…… 谢寒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脸瞬间涨红,有什么东西直冲天灵盖……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受到影响,躁动不安。 …… 等到谢寒走出浴室,脚下都有些飘。他把头发吹干后扎进被子里,将身上被子全部紧紧裹在身上,这对他来说更有安全感。 这身睡衣对他来说根本不合身,不仅尺码小而且过于紧身,可是谢寒不愿意脱下来。 浴明知睡衣上只是普通洗衣液晒干后残留的清香,谢寒却偏执的认为这就是顾言真的体味,一边羞耻一边又忍不住偷偷嗅闻,活像个变|态。 虽然顾言真是大骗子,但他身上味道……真的好香。 谢寒努力闭着眼睛试图麻痹自己入睡,满脑子都是顾言真的身影,到后来竟然真的睡着了。 与此同时万里高空之上,一架飞机静静划过夜空。顾言真安稳坐在椅子上,每隔十几分钟就看时间,焦急等待降落。 他的手机通讯全部关闭,不知道谢寒现在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柳岸明到底有没有把人带出来,明知着急无用,可他还是担心。 一夜过去。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谢寒起床都十二点半了。他穿着不合身的睡衣打开房门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柳岸明从外面回来,他手上拎着许多饭盒,看来是去买饭了。 看到谢寒,柳岸明又打量了他几眼,这次没有阴阳怪气,反而有几分欣赏:“身材不错。” “再看挖了你的眼。”谢寒冷脸回他,又问:“顾言真什么时候来?” 柳岸明把饭盒放到餐桌上,没有计较他的态度,回道:“应该快降落了,还有两个小时。” “别傻站着,赶紧洗手吃饭。” 谢寒肚子早就咕噜噜的叫,从昨晚到现在没有吃过东西,打架很耗体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此刻也不和柳岸明吵架,听话的洗手坐好。 还在过年期间,外面许多饭馆没有开门,柳岸明选择不多,只能随便买了几样。毕竟大少爷出身,他平时嘴就刁,忍不住边吃边吐槽。 “这鱼怎么这么腥?” “土豆丝跟没熟一样。” “茄子也难吃。” …… 他说着说着抬头,看到对面谢寒埋头安安静静,面上也一点不嫌弃,好奇地问:“你不觉得难吃吗?”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