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发挥其主观能动性,把事情越做越好。 后天就是除夕,衙门里已经不处理日常公务,除特别紧急的事务外,大家都在洒洒扫扫,准备过节。 宣抚司,王宵猎看着众官员,道:“后天就是除夕了,衙门里停了公事,专一为年前的事情收尾。我们宣抚司也应该想一想今年的事,有什么办得好,什么办得坏。展望一下新年,要做哪些事。” 陈求道道:“旧的一年,占领了好多地方,要派官员,要把这些地方治理起来。幸亏这一年来,我们原先对官员的态度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多了许多朝廷的官员。我们现在的干办公事,有两人就是今年从其他地方来的。” 宣抚司的干办公事编制是三人,以前只设贺絪一人。后来事务繁琐,又增添了两人。分别是王禾和辛次膺,都是在朝廷不得意,经过考察才上任的中等官僚。 王宵猎宣抚处置司的编制,军事方面独自有一套,民政方面则基本依朝廷编制。 陈求道接着道:“仅仅是整顿新统治的地方,就耗尽了精力,说之不尽。以前统治的旧地方,按宣抚安排,主要是发展工商业,发展洛阳会子。这些方面,算差强人意吧。还有一项,宣抚特别交待的,就是发展棉花产业。说起棉花此物,想来是喜热,南方的州军种得很好,河南府却是不行。” 王宵猎道:“或许棉花不是喜热,而是要肥沃的土地呢?洛阳地力偏狭,种植不合适,但京西的其他州军大多种植较好。而且,今年试的结果,关中也可以大量种植。” 陈求道道:“或许吧,我没有详查。现在主要是洛阳的纺织厂,规模已经不小。年前统计,现在工厂有六万八千七十二名员工,其中百分七十是女工。若再上家属,已经超过十五万人了。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啊,我们的官府从来没有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单一人群的经验。” 听到这样的数字,王宵猎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面容变得严肃起来。 陈求道道:“说实话,这一年来,我的精力一是花在寿张的重工业基地,再就是花在棉纺织工厂了。棉纺织工厂这么多人,一是店宅务的房子根本不够用,现在纺织厂周围的房子都在涨价,有的月租金三贯足,只能两三家、甚至五六家住在一起。再一个,先前规划的菜市场、生活区不够用,到处小摊贩聚集。你取消了这些小摊贩,在那里生活的人们不方便。不取消这些小摊贩,就乱成一锅粥。” 王宵猎沉思良久,才道:“乱就乱吧,什么新事务不要乱上一阵?年后,我们都了解一下情况,预计上元节后召开一次会议,专门讨论纺织厂的问题。一定要讨论出个结果来,没有结果就接着讨论。” 陈求道摆了摆手:“与纺织厂相比,其他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说完,坐了下来。 王宵猎道:“刚才陈求道说的明白,与纺织厂的问题相比,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大家要明白,这不是说其他的事情没有问题,只是说明纺织厂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从这个时候起,大家要多了解一下纺织厂,了解问题都出在哪些地方,尽量想一想怎么处理。众人拾柴火焰高吗,大家齐心协力想一想。” 说完,仔细想了一想,也想不出个头緖。便说道:“纺织厂的问题,是个大问题,只能等年后,大家都有了时间再聚在一起讨论了。陈参谋,不知你这一年效果如何?” 陈与义道:“我奉宣抚命,建立一支扎根民间的官员队伍,办两份杂志。两分杂志关于官员的办得好,关于民情的办得差。没有办法,关于民情的事,官员都不熟悉,要慢慢来。建立一支官员队伍,也不顺利。主要是官员不知道这些职位是干什么,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要慢慢来。” 王宵猎笑道:“总之都要慢慢来,得之只是实事求是。你的这份工作确实要慢慢来,急不得。” 然后,转头对汪若海道:“接下来,由东叟说一说这一年的军事工作。” 汪若海道:“这一年来,宣抚接连北伐,我有幸跟在身边,说一说大略的军事成就。夏末秋初,宣抚赴陕西,先是平定了陕北,而后陕西全路传檄而定。这一战,充分表明了我军与金军精锐相遇,大占上风,而且能够战而胜之。等到秋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