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尝尝。” 春春看着孙小乙,拿起筷子,夹一小小一块羊肉吃了。道:“确实鲜美,哥哥多吃一些。” 小店里的客人,大多都是军官。这不奇怪,与王宵猎同回洛阳的,有张印的一个师,军官众多。再加上司令部的众多军官,到了一地,军官泛滥也不奇怪。 孙小乙吃一会,见春春仅仅吃了几小块。便道:“这羊肉烧得与其他地方不同,味道更鲜,且无膻味,姐姐多吃一些。离了此地,怕是吃不到这样鲜美的了。” 春春道:“既然好吃,哥哥就多吃一些。我饭量小,吃不了多少。” 孙小乙略微一想,便就明白。道:“你不必要为我省钱。现在我做个指挥使,即使不在军中,军饷一直未断,每月有几十贯钱呢。我们两个人,怎么花都花不完。你尽管放开肚子吃,不够我再叫一份。” 春春向孙小乙笑了笑,看着孙小乙,有些痴了。 旁边桌子有两个汉子去厕所小解回来,走过孙小乙的桌子。一个汉子喝的有些多了,出去之后被凉风一吹,再加上回到室内,脑袋有点蒙。走过孙小乙的桌子时,一个踉跄,撞在春春的身上。 春春急忙起来,扫落身上的汤汤水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汉子。 那汉子被吓了一跳,酒一下醒了,急忙道歉。待看清眼前的是个女子,眼睛一亮,对同伴道:“哎呀,这里有一个唱曲的小娘子!这下好了,我们给几个钱,来给我们唱一曲!” 春春怒道:“我自在这里吃饭,不是唱曲的!” 汉子仰头大笑,酒劲再次涌上来。对同伴笑道:“哪里有女子到酒楼的?到酒楼的女子,不是唱曲的,又是干什么的?小娘子,你既是唱曲的,给我们唱一唱,少不了你的钱!” 钱小乙腾地从位上站起来,道:“告诉你们不是唱曲的,怎么就是不听?我们两个到酒楼里小酌几杯,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快快闪开,不要在这里咶噪!” 喝醉的汉子被钱小乙的气势所震慑,讪讪的向后退。 正在这时,汉子同桌的其他汉子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大声道:“这是平遥县城里的春春吗?在平遥县时,我还照顾过你几次生意呢!原来你不会唱曲!” 一听春春这个名字,其他人便猜出了她的身份。立即有人接着道:“春春不唱曲,那是做什么的啊?” 发声的汉子道:“自然是伺候男人的!春春最温柔了,伺候男人的手法,你想都想不到!” 一群军中的汉子,又喝了酒,说起女人来都兴奋莫名。甚至有的汉子伸出了手,向春春身上摸去。 孙小乙看了勃然大怒,身上的锦袄敞开,一下子蹦到春春面前。把伸过来的手一把打开,道:“我是石都统手下的指挥使孙小乙,今日与友人到酒楼吃酒。诸位今日喝多了,我且不怪你。若再胡闹,小心我的拳脚不容人!” 一群汉子听了就笑。道:“一个指挥使,在我们这里有什么面子?要动拳脚,爷爷就教教你!” 说完,上来一个汉子,笑嘻嘻地向孙小乙拱个手。道:“哥哥,不要只是你舒服,把人让出来,让我们兄弟也舒服舒服。若是不允,拳脚上见个真章!” 孙小乙见对面有五六个大汉,俱都抱着胳膊,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猛地上前抓住面前汉子的胳膊,猛地掼在地上。 五六个大汉吃了一惊,被吓得后退几步。而后一声叫,一起冲了上来。 二楼的阁子里,一个人走出阁子,站在楼梯过道里那里观看。叫过小厮,问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人正是王宵猎。问明白了发生的事情,王宵猎脸色铁青。对身边的崔青道:“你带几个人下去,把这两伙人分开,等他们清醒了再行处理。” 崔青应一声喏,抬腿就向楼下走去。 王宵猎道:“要不要带几个人去?下面的人不是好惹的。” 崔青笑着摇头:“不用了。我这一双拳脚,应该应付得来。” 崔青作为王宵猎的贴身侍卫,拳脚一向刚猛。今日要在王宵猎面前显摆一下,故意不带手下,直向楼下走来。 那群汉子见到楼上下来一个汉子,相貌平平,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心里先就三分瞧不起。 一个汉子拦住崔青,道:“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