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进攻大名府。” 汪若海道:“确实,大名府是伪齐首都,这么一块大肥肉在嘴边,他岂能不想要啃上一口?” 王宵猎笑道:“只是这块肥肉太过肥美了,还是留到后边的好。现在攻下大名府,只怕金军会直接废了刘豫,让金军的力量集中起来,反而不美。等到我们的军队都调到东边,金军想废刘豫也不敢的时候,才合适。” 汪若海道:“但愿解立农能理解宣抚的苦心,不要自作主张。” 王宵猎在桌边坐下,道:“不过相州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同知胡景山把知州杜充扣了起来,摆开军队,像是要与解立农战一场的样子。解立农现在在磁州,等着后续部队出关。倒是伪齐的刘麟所部,飞快要回大名府。” 汪若海听了不由皱眉:“刘麟回大名府?那么南线的岳飞和张俊,岂不是没人阻挡了?” 王宵猎点头:“伪齐的军队只有这些,不调他们回来,难道大名府不要了?至于岳飞和张俊,就由金军去头痛,他们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金军和伪齐军队不足,难免捉襟见肘。” 汪若海听了若有所思,终于明白了为何王宵猎在太原战后立即派解立农和李兴占领磁州和相州的用意。占了这两州,就彻底吸住了伪齐的军事力量,间接帮助了东路战线。 兀术突袭濠州的消息已经传到西线,王宵猎对赵构南逃躲避的行为非常瞧不起。虽然瞧不起,但是还是要想办法帮助东线战事。最简单的,就是把伪齐的军事力量调走。 想了一会,汪若海道:“石荣、曹智严和翟琮的三个师,现在奉圣州和蔚州的休整。若是命他们东西,威胁幽州的话,前线的金军只怕也要回撤。” 王宵猎道:“他们打了几个月了,自然要休息一下。再说,三个师只有大约十万人,攻幽州还是有些困难。还是等来年我们灭了伪齐后,南线大举压上,那时东进好一些。” 汪若海点头道:“明白了。” 王宵猎话里的意思,今年的战事已经结束,对付伪齐和东路金军是来年的战事了。这话的意思,到底是因为军队连续作战需要休整,还是因为要观望形势,可就不好说了。 汪若海是对军队最了解的人,知道军队虽然疲惫,而且后勤物资如炮弹等也不充足,但连续作战的能力是不需要怀疑的。他说明白了,就是真的明白了。 坦率地讲,现在天下形势不明朗,特别是赵构南逃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在名义上,王宵猎到底还是赵构的臣子,不能不受影响。暂时先留下金军在河北的势力,对自己比较有利。 沉默了一会,汪若海道:“宣抚应该在云中待不了多少时间。说实话,洛阳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宣抚呢。” 王宵猎道:“是啊,过上几日,就该回洛阳了。以后我们要对付的是伪齐,需要在洛阳指挥。云中这里,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一趟。来去匆匆,是有些可惜。” 汪若海道:“消灭了金军西路军,云中也就没有了敌人。只能等以后有闲了,再来看看。” 王宵猎道:“灭了西路军,还有西夏。你莫要把西夏当作善人,他们觊觎阴山下的几州多年,一旦有机会,就会进犯。上次姜敏打的只是他们地方部队,当不得真。” 汪若海不由皱眉:“金军在的时候,西夏不敢进犯。我们来了,他们反而敢了?” 王宵猎道:“不一样的。金军新起几十年,立国之后灭辽、破宋,周边的小国都被吓破了胆子。而我们呢?自仁祖时候起,打西夏打不赢,打金打不赢,西夏凭什么怕我们?”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