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完全不一样,玉奴心中着恼。道:“我们纵然是露水姻缘,当时也是十分的情意。怎么,才几年不变,哥哥竟然完全把我忘了?” 栾庆山又喝了一大口酒。摇摇头,道:“姐姐,现在什么时候?许多大事要做。找你来,必然花了许多心思。愿意这样做,如此用心的,找我栾庆山的也不是小事。正事要紧,不耽误时间。” 玉奴上前,歪着头看着栾庆山道:“怎么,难道我不好看吗?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有美酒佳肴。这里还有软的床,锦被鸯枕,你就不想些别的?想当年,你在我的房里,多少花样!” 栾庆山道:“玉奴,你做的这门生意,赚的这份钱。若是我今日有意,带着钱来,一样还是有许多花样。生意就是生意,跟女妓谈情,我脑子被驴踢了!我既然来了,就是谈正事的。早早把指使你的人喊来,有什么事情当面讲清楚。若是没有,那便告辞了!” 第451章 有话直说 离客栈不远的茶馆里,听小厮讲完,张均对身边的王敢道:“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玉奴一个女孩儿,知道什么国家大事!她与栾庆山有什么好谈的?还不是要来找我们!” 王敢无语。看着张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给了茶钱,张均对王敢道:“你去买两斤肉,几样果蔬,再买两瓶酒。这个栾庆山,看起来是个做大事的人。今夜与他畅谈,把事情定了。” 王敢应诺。去买了酒肉,与张均一起回了客栈。 一进院门,就见栾庆山站在院子里,望着西天的一轮残月。 听到张均进来,栾庆山转过身,拱手道:“在下栾庆山。不知好汉姓甚名谁?找我何事?” 张均道:“你一个人来,着实是浑身豪气,是个好汉!不瞒你,在下张均——” 看着张均,栾庆山重重点了点头。自己离开襄城以东之后,便是这个张均,一年的时间里闯出了好大的名声。人人都知道,张均是王宵猎的手下。他叫自己来,栾庆山大致知道了叫自己来的目的。 王敢道:“天色不早,我们进房去。在下买了些酒肉,请栾太尉饮酒。” 走进房里,张均见玉奴的房间没有亮灯,好像早早睡了。今天睡得这样早,让人觉得奇怪。三人进了张均房里,还没有坐下,就听见玉奴房间重重的关门声。 张均觉得奇怪。只是见栾庆山神色如常,也不好问他什么。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王敢取出酒肉,摆在桌子上。给每人倒了酒。 举起酒碗,张均道:“去年在颍昌府的时候,就听闻栾大哥的好名字。着实是好汉,人人称赞。今日有缘相见,实是福分!今夜开怀畅饮,要一醉方休!” 栾庆山面色如常,举起碗来,与张均一起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张均只是说去年襄阳以东的事情,兴致盎然。 栾庆山道:“张统制,你是镇抚手下干将,人人皆知。今日到颍阳县来,还带了个女子,必然是有事情的,何不明说?在下是个粗人,不习惯弯弯绕绕,猜来猜去。” 张均放下酒杯,看着栾庆山。沉默了一会,突然笑道:“哥哥是个明白的人,岂能猜不到我来颍阳是为了什么?至于玉奴,我说没有用处,他们偏偏说有用,只好带来了。” 栾庆山道:“统制若是有话,直说就是。这世界上最不合适的,就是猜别人的意思。” 张均一拊掌:“哥哥真是个妙人!好,我便直说了。去年镇抚与金贼战于陕州渑池一带,幸得河东义军相助。镇抚见他们生活艰难,便答应他们,以后助他们粮草。孟邦雄占住河南府,北去走不得。若是从西边陕州走,道路艰难,成本太高。镇抚便想穿过嵩山,从孟州或者孤柏岭一带过黄河,路就容易走得多了。派人来找丁进,谁知丁进反想投刘豫,不肯借道。” 栾庆山点了点头:“此事我也听说了。是丁进的不对。” 张均道:“哥哥明鉴!丁进为了自己富贵,宁愿认贼做父,人人都该羞与为伍!” 栾庆山道:“统制有话直说就是。我是丁进下属,心中自然有数。” 张均笑了笑,有些不好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