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正与金军血战,把他们赶出城去!” 王宵猎下了床,提起身旁的盔甲,手忙脚乱地穿上。由于不熟练,一直穿不整齐。 邵凌上前,帮着王宵猎整理好。 盔甲是一定要穿的。昨天上过战阵,王宵猎就明白了这个道理。穿了盔甲,受伤十次,也未必有一次能危及性命。不穿盔甲,可能一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穿了盔甲,出来提了长枪和腰刀,王宵猎对邵凌道:“你随着我,带兵把金人赶出城去!” 此时县衙外面,解立农已经带兵与金人在城门处战到一起。曹智严则把剩下的人全部都叫醒,集合起来。昨夜很多人都喝醉了,此时迷迷糊糊。 出了大门,几个员外立即围上来。 柳员外上前,看着王宵猎,颤抖着问道:“将军,金人来了,我们该如何?” 王宵猎沉声道:“你们都留在县衙。如果我们无用,全部在外面跟金人拼光了,都死了,你们只好听天由命!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与金人血战到底!” 说完,挥手把曹智严叫过来,厉声道:“告诉兵士们,今日生死存亡,只在一瞬!他们还不清醒过来,只能等金人来砍脑袋!” 转过身,举起手中长枪,高声道:“今日与我并肩血战者,没者不忘!有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战阵之上,拼的就是一个勇字!当不当得起这个勇字,就看今日!” 看着东倒西歪的将士,王宵猎目光如刀。虽然不知道有多少金人攻来,但只要赶不出去,自己这些人就再无活路。自己既没有打仗的经难,也没有带兵的经验,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要敢拼敢杀。只有先把命豁出去,才能有一线生机。 回过身,王宵猎长吸了一口气。挂好腰刀,举起长枪,高喝一声,向城门处的金军冲去。 曹智严转身对集合的士卒道:“金军已经入城,再容不得半点拖沓!好儿郎,就与我们一起把金人赶出去!赶不出去,今日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抽出腰刀,厉声道:“随我上前!杀!” 巩县没有瓮城,进了城门就是一片民房,现在多成了废墟。正对城门的大路上,解立农拿了一把腰刀,带了百余士卒,正与金兵血战。有金兵绕过战场,想从后边包抄。正赶上赶来的王宵猎和邵凌。 王宵猎一枪把从路旁钻出的金兵刺倒,对邵凌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金兵赶出去。赶出去后封了城门,再慢慢收拾城内的这些。你去与曹智严挑五十人出来,稍后与我一起向前!” 邵凌应诺,拉住赶过来的曹智严,一起挑选人手。 王宵猎长枪连刺,挑翻几个冲在前头的金兵,到了解立农身前。对他道:“金军来得太猛,这样死守总是难守住。你这里再坚守一刻,稍后我带人反冲过去。只有把金人攻来的势头阻遏住,才有胜机!” 解立农紧咬牙关,点了点头。他的脸色本就发青,此时更是如乌云一般。 不多时,邵凌和曹智严挑选了人,慢慢逼上来。 王宵猎对邵凌道:“你与我一起带这五十人直冲上前,其余二人在这里坚守!记住,我们一旦开始冲锋,那就只知向前,不得后退!不管发生什么,不到城门处绝不回头!敢违军令者,杀无赦!” 邵凌高声唱诺。收了腰刀,从旁边的士卒手中取了一把大斧。 这样的混战当中,哪怕是腰刀,主要的用处还是刺,劈砍很不方便。长枪则太长,并不好用。不过王宵猎今日白天一战以后,好似开了窍一般,长枪竟然用得得心应手。邵凌则是天生神力,大斧兼有钝器的特点,可砸可砍,比腰刀顺手多了。 看着城门的金兵涌进来的越来越多,王宵猎大喝一声:“杀——” 带着邵凌和五十士卒,直向人群最密的地方杀去。 越过解立农等人,直面金军人群。王宵猎手中长枪如毒蛇出洞一般,一伸一缩,已经挑翻了冲上来的金兵。旁边邵凌护住王宵猎侧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