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乐,于是便那么做了;而希安民作为一个叁十出头的男人,他自然看过小人书,也在部队里听过不少荤话。 甚至在他伤愈后,有意识地去找一些刺激性的小画册来看。 可他次次都败兴且失望。 自读成了自伤。 于是他便渐渐不再愿意去做这些事了。 而今,那些看过的小画,到底派上了用处,他一半靠本能,一半靠画里学来的招式。 亲吻声淫靡动人,他们都是初次与人唇舌相缠,可在爱意的支配下,却能让彼此生出许多快慰。 等希安民伸手要去脱梁美珍衣服的时候,梁美珍已经呼吸急促面若桃花了。 “让我看看好么阿珍。”希安民哄她。 梁美珍乖巧点头,无论他说什么,她从来不会对他说“不”。 于是她向他打开自己。 柔白和清亮在暗昧的烛影下格外惹眼,希安民感觉自己身体的热意不断往脑门上冲。 可他还保有清明,看着梁美珍湿润的水眸,温声对她说道: “阿珍,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要做的,是希望你能感到舒服快乐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捏捏我的耳朵,我就会停下了。” 梁美珍红着脸点头,她紧张又期待,却唯独没有害怕。 希安民的吻渐次而下,舌像一条支流,滑过嶙峋锁骨后逆流而上,为两捧雪峰上驻足停留,最后与她的干流在腿间交汇、融合。 他感受梁美珍身体在自己舌尖下的动荡和濡湿,用自己残破的身体给她人间最原始的欢愉。 他听她大声喘息、看她失序颤抖、闻她皂香女体、尝她腥甜爱液,得她全心依赖,他在这一刻因她重新变得完整。 于是之后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彼此探索,做尽爱侣会做的事。 希安民婚后仍然会给梁美珍做木雕,且手艺愈发精湛,很多都被梁美珍收进了柜子里保存,有些…… 则被用在了他们床笫之间。 梁美珍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偷偷做的这些,也许是在她洗衣做饭的时候,也许是在她累极睡在他怀里的时候。 那些打磨地极其光滑的棍状物,每一根都进过她的身体,被她染上暧昧的气息。 可她最喜欢的,仍然是带有体温的,希安民的东西。 希安民有时会有反应,基本都是在梁美珍费尽心思取悦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应该是听从了内心的召唤,于是两人在次数有限的交合里,都极尽缠绵之事。 每当这种时候,梁美珍都会哭,她像得到自己身体遗失的一部分那样,珍视里带着害怕失去的不舍。 希安民总会一遍遍亲她,一遍遍哄她:“好阿珍……我的阿珍。” ———————————— 太治愈了太治愈了,码着码着我上班的怨气都被抚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纯爱无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