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淫水混在一起的浊液。 秦如玉体力殆尽,哆嗦着又泄了身子。 暖热的淫液兜头浇下,他双手揉捏着妻子柔软的胸乳,捻揉慢拢着乳珠,胯下磨顶重捣,淫靡水声阵阵,久久不歇。 “夫人...” 他翻身架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九浅一深地沉腰深入,低头吻上她滚烫的唇,唇齿相交,他的舌头与其抵死牵缠,吮吸、啃咬,恨不能她的丁香小舌吞吃入腹,吮含出啧啧声响... 屋外大雨早已停歇,一缕阳光穿透厚重云层落入院落,铺落一层金色光芒... 不知多久以后,梁燕生餍足地抱紧秦如玉沉沉睡去,不过在那之前,他一如前几日那样,取来细长玉势,缓缓推入她的穴中,把那些将要涌出穴腔的浓精堵回胞宫。 事毕,他撩开为她重新穿戴好的粉色绣荷肚兜,手心反复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眼底饱含无尽深意,“就快了...” ———— 次日,秦如玉又去了趟县城的集市去取前些日子给梁燕生定制的新衣,途径一家新开的茶水铺子,她想了想,打算喝杯茶再回家。 品茶时,她从旁人口中听闻昨日严家出了两件大事,一是严家商船在航行途中遇上了一伙海贼,他们争夺间导致严家商船侧翻,短短之间死了好些严家工人,其中还包括了一个严家旁系的孩子,另外也损失了好大一笔钱;二是严家的大少爷严礼前些日子开车出了车祸,当场断了条腿和胳膊,如今还躺床上休养呢。 哒— 秦如玉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望着杯中晃开一圈圈涟漪的碧色茶汤,她缓缓弯起嘴角,眼里笑意难藏。 该啊,?他真是活该啊。 嘶...不过,燕生说让他吃点苦头,难道他遭遇的那场意外是燕生安排的? 转动茶杯,茶汤倒映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 自己对燕生还是不够了解,他,太神秘了,包括整个梁家也是,处处隐隐透露着奇怪。 “又要下雪了。” 她望天喃喃自语。 每年临近元旦,江陵还会迎来一场规模极大的雪。 “该回家了。” 秦如玉开车回了家,一脚刚踏进院子,空气里弥漫的苦涩药味直窜鼻腔。 “翠翠,你这是...” 循着药味,她走进灶房,看到翠翠正搅动瓦罐里棕黑色的汤药,浓郁的苦味逼得她不得不捏紧鼻子。 “大少爷说这是梁大夫人给您抓的补身子的药,从今儿开始每日一副,还要让大少爷监督着您喝。” 翠翠也受不了药的苦味,捏紧鼻子不说,还拿破烂的蒲扇在面前不停挥舞,企图挥散浓郁的中药苦味。 “补药?我身子好好的,根本不...算了,我去问问燕生。” 她离开灶房,在书房找到了正执笔作画的梁燕生。 “回来了?” 他头也没抬,认真仔细地勾勒着画中裸体美人的细节。 “嗯,燕生,我身子好好的,其实不必每日都要服用一副补药。” 她几步上前,窥到他狼毫笔尖勾勒出的裸体美人,脸‘轰’得一下烧起来,磕磕巴巴地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怎么能画...?这种东西?” 画中的裸体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这画只挂书房,别人不会看到。” 他撂下毛笔,往画上吹出一口气,墨迹一点点干涸,他放好画纸,一字一句地回应她提出的上一个问题:“我爹娘着急抱孙子,所以那药是为了能快些抱上孩子。” 从他嘴里第二次听到有关孩子的话题,秦如玉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嘴唇嗫嚅半晌,轻轻开口:“会不会催得太急了?我还没准备好成为...” 梁家是高门大户,向来看中子嗣,可自己和梁燕生也才结婚没到一个月,说实话,他们催得太急太早了,况且自己也还没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 “你说的也是,孩子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吧。” 他绕过书桌,撩起她耳边一绺碎发,细细闻嗅,隐约嗅到一股糕点的甜腻香味,“好甜的味道,去了趟玉芳斋?” “你知道玉芳斋?” 她问。 “嗯,玉芳斋是梁家旁系孩子开的铺子。” 他这话一出,秦如玉心里浮现那抹异样感愈加强烈,她总觉得...梁家人在暗地里监视着她。 “这样啊...” ———— 这里说一句昂~本文的年代是架空的,只是借鉴民国时期,切勿代入现实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