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做法。 都是怎么了? “是不是魏珍说了什么?”他改了口,再也不叫那个人阿姨,或是伯母了。 林鸠看向他,不闪不避,“是我说了什么,我明白告诉她,关我什么事?林珍本来就是要死的。” 林珍的病治不好,从出生起就用药蓄着,到了八岁,药也吊不了命。 周琪深只当她是气话,“你不会这么说的,她怎么逼你了?” 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凡事大场面的地方,魏珍贯会用手段去激怒林鸠。 林鸠刚来林家,对外的聚会上,她就暗地里掐过林鸠,让人大庭广众之下哭闹出声。 说实话,大家也都当野孩子不识大体,故意撒谎。 后来林鸠长大了,她的手段又高明了些。 拿儿童院的事,去激林鸠。 一两次还能忍下来,说道张院长身上,林鸠就压不住了。 尤其是高中那段时间,林鸠频繁在宴会上,被刺激得失了态。 所有人都认为是养女的错,野孩子就是野孩子,养了几年也还是改不掉一生的穷病。 他耐心地等着,等林鸠告诉她,魏珍的所有罪行。 可他话音刚落,林鸠就回他了,“这次不是了,阿琪,是我自己说的。” “……为什么?”周琪深哑了声。 他躲开不看她,林鸠也没逼着,隔着门板细细听外面隐约传来的时间的声音,心下一片平静,“因为我打定主意了,要离开林家。” 既然要离开,也就没必要再顺着魏珍了。 管他算命的怎么说,林珍会死,本就同她没有关系,魏珍不愿面对,她也要逼着她去面对。 只不过她没算准时机,着急了点儿,让祖母听了去。 老人家顿时信了命,不要她了,也正常。 周琪深问:“你以后会去哪儿?” “总不会林家。”又是很快的回应。 定是深思熟虑过的了。 周琪深:“上大学的钱怎么办?” 林鸠:“向大学申请补助就行了。”没了张院长帮忙申请贷款,怎么打工也凑不足刚开学的花销和学费,只有向校长写信。 现在政策不同以往了,以她的成绩,就算放弃读书,南大也会想办法让她去上的。 周琪深没过过苦日子,光是想想就知道申请补助的生活,肯定不好过。 “去我表姐的编辑社吧,林家的手伸不到那儿去。” 表姐一家从政,表姐夫也是,没人敢动他的表姐,林鸠也有那个文学上的天赋。 这可真是帮大忙了。 但林鸠更尊重他本来的想法,“你不怪我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