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您和阿离小姐慢用,我就在里屋候着。”刘妈上完菜,恭敬道。 “刘妈,一起吃呀,这么多菜呢。”阿离邀请。 刘妈看一眼七爷阴沉脸,忙拒绝,“不用,我习惯在厨房吃。”迅速溜了。 餐桌上只剩阿离和江荣七,各自拿起筷子扒饭,相对无言。 江荣七大口吃肉大筷夹菜,好不痛快。 阿离可怜兮兮抱着青菜碟小口小口。 每到抢食的时刻,她会心生一丢丢怨气,总也抢不过这个老男人…… 等江荣七吃饱喝足,放下碗筷,点烟吞云吐雾,阿离低头默默清扫残羹剩肉。 良久,江荣七幽幽看着她,冷飕飕,“阿离,我鸡巴很大。” “咳咳。”阿离一口米进入气管,差点呛到。 缓了好久,小脸涨红,“这个……您不用告诉我。” “他们都叫我七爷,你可知为何?” “不知。”阿离很老实地摇头。 “七,代表男人那根东西。叫我七爷,因为我那方面很强,名声远扬。” “嗯。”阿离小脑袋埋得很低,这种话题太尴尬了。 您真不用向我证明什么,我又不是您女友! 但是出于好心,还是要提醒,声音如蚊子嗡嗡,“江叔叔,您千万莫讳疾忌医,该看医生就要看……” 江荣七差点把烟咬断,深呼吸三次,强压下去义愤。 傻女,这是完全没听进去啊!你对我误解太深! “算了,吃饭吧。” 他先自闭一会。 …… 一顿饭结束,刘妈在厨房洗碗,江荣七指使着阿离搬了小方桌小马扎到院子里。 他提了酒大咧咧坐下,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开瓶器,在院子里开了那瓶麦卡伦。 阿离像小老鼠,闻着酒香窜过来,在他对面的马扎坐下,眼巴巴看他。 夏夜蝉鸣,星幕沉沉,凉风习习。 屋里的灯映进院子,照得一大一小两只人影忽明忽暗。 江荣七侧着身,大半张脸掩在黑夜中。 只听他随口吩咐,“酒杯去洗。” 阿离屁颠屁颠洗了杯子拿回来。 “这瓶,我们俩分,今晚喝完。”江荣七给每人倒了半杯。 阿离忙去端,江荣七大手捂住杯口。 “上次喝酒,纯喝,喝完就倒,没意思。这次玩点别的。” “玩什么?”阿离当然什么都会答应! “拿个硬币来。” 阿离颠颠跑回去,从电视柜里掏出一枚硬币,举着跑回来。 一脸期待,“江叔叔,给你。” 江荣七两指夹住那硬币,熟稔立在桌上一旋,硬币嗖嗖像陀螺转出虚影。 片刻,他大手一盖,硬币压在手底。 “猜字还是花,猜错了喝酒,猜对了对方喝。”他声音懒洋洋,多丝痞,仿佛这种事做过千百遍,“这轮你猜。” 阿离立即领会,积极参与,支着小脑袋冥思一会,放马一搏,“我……我猜花。” 江荣七取开手,看了一眼,“嗯,猜对了。” 他喝一口酒,硬币丢到对面。 “该你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