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够用,被这样的溶液整个浸没完全只是受罪! 一只手抓住了我。 睁开眼睛也看不清,可是,感知能“看”得很清楚。并且,被他触碰到的皮肤隔绝开了那些令我痛痒的溶液,很舒服。 他抱住了我,我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臂贴着我的后背,我们的腿交错着,摩擦着。他的吻落在我的嘴唇上。 * 我在扒住池边,不住地呛咳。 “为什么要呼吸?”他说,“屏息对你来说很难吗?” 他什么时候去死啊! “为什么要把我拖进去?”我说,“打声招呼对你来说很难吗?” “那就是一声招呼。”他回答我。 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我撑起手臂,想爬出这池血。他抱住我的腰,把我拽回去。 “干什么?!” “陛下您不是说想沐浴吗?”他说,“这么快就出去,是我的浴池叫您不满意吗?” “你知道我喜欢的沐浴是什么样!” “我不知道。”他说,“你喜欢让任何人服侍你——除了我。所以,我不知道。” “因为你希望我来服侍你。”我说。 他嗤笑一声。 “起初不是这样,”他说,“后来……对,我这样希望。” 我的手指不觉攥紧了。 “你曾对我说,你不会让我变成蜂后,你来做魔王。” “我难道失言了吗,陛下?”他说。 “放我回去。” “要谨慎地措辞,陛下,”他的手在我腰上滑动,“特别是您现在这么弱,稍有不慎就会招引叛逆。魔王不应该说:放她回去。现在是您正赐予我无比尊贵的殊荣,下榻我的暗夜之湖。” “瓦尔德,当然,你现在是最强的,连我也要屈服于你。但是,如果你执意要把我变成你的卵床——” 他猝不及防插进来,带鳞的阴茎裹着灼烫的血膏,高浓的魔力溶液烧灼着我的内壁,叫我一时说不出话。 “愚蠢,”他评价说,“冲动,”他动起来,“幼稚。” 我想起从前,我还不知道魔王就是我的时候,每当瓦大公轻蔑我,我总会有种害怕,怕我被认出自己是冒牌货。 现在,害怕的理由变了,害怕的心情没有变——怕他说的是对的。怕这样的我永远也没法重新成为统治所有人的魔王,而只能沦为被觊觎的对象,孕育强大子嗣的工具,一具被别人用来宣泄欲望的肉体。 他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侧过头去看他。 “给我一个理由,”他动作不停,语气却很冷静,仿佛他感觉不到那些快感,“我为什么要放你回去?” 我轻喘着注视他猩红的眼睛。我努力忽略两腿间积蓄的感觉,削弱我思考能力的东西。我努力放空,我努力专注,我努力…… 我成功了。感官变得远去,不再重要,只有自己此时此刻的思绪和意志是清晰的。 然后我就发现:我找不到一个理由。 挫败感吞没了我,既而吞没我的是快感。发现自己在思考时多么失败,就开始逃往无法思考的感觉。他把我重新拖进炽热的血浆里。为了防止我呛到,他捂住了我的口鼻。 窒息和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我眩晕,随处就可汲取的魔力感觉无比美妙,在受伤和复苏中不断感受自己生命的强大,感受生命的快乐。最后那一次,感觉像是在做梦。 我被他抱出来,他用魔法把我们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他指示我:“呼吸。” 我才意识到,我此刻身体上轻微的不适来自于我忘了呼吸。 “你太弱了。”瓦尔达里亚说,“恢复记忆,或者,恢复力量。两者任何一种情况出现,我都会放你回去。至于现在——”他的魔力在他身上凝出他常见的那套装束,修身的礼服,宽大的斗篷。他的魔力紧接着覆盖在我身上,质感和昨夜他凝出的那套一样,只是这次前面被遮住了,下体也是。 但他还是露出了和昨夜相似的笑容,抬起脚,隔着他的魔力凝出的布料,用他的靴底磨我因为连续高潮还在不住抽搐的阴蒂。 “现在,你就每天张着腿等我过来睡你吧。放心,陛下,我不会再给你种卵的——我曾说,我会给你一颗卵,我给过了,你不想要。你以后再想要也不会有了。等你恢复记忆就会知道,我一向是这样,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