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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和阳光充沛的南美大陆不同,一月的北京正值隆冬时节,尽管全副武装地换上了羽绒服和绒线帽,但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一出来,就能感受到这个我暌违2个月之久的故乡首都那逼人的寒意。

    这还是我外派智利以来次回到北京,实质上我的两年任期还有三个多月才到期,甚至公司准备再让我留在智利一年,以维持南美市场的大好局面。

    北京的城建,人口规模和生活便捷度都远不是包括圣地亚哥在内的任何一个南美城市都够媲美的,但最让我感到亲切的,还是北京的哥的乡音。

    这次过年前请假回国,虽然也要抽出两天时间汇报工作,但主要的目的,既不是趁着过年回家团圆,也不是给妻子欣欣庆祝28岁生日,归根结底,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回趟家实在不行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去年月的时候,许久不曾更新的老王终于在论坛上发布了时隔数月后的篇帖子,我兴冲冲地点了进去,却发现帖子的内容很短,不过短短两行诗,就在这只言片语中,却隐藏着海量的信息。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毫无疑问,老王已经把妻子给拿下了,老头终于和朝思暮想的美少妇有了肉体关系!远在太平洋彼岸的我心绪却无比纷杂,我承认我多少有些绿帽情结,但当妻子的床边人从于我恩重如山无以报答的父亲换成了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一个陌生老头,总让我心里有一块难以化解的心结,甚至有些哽咽在喉,芒刺在背。

    我感觉我一定是病了,还病的不轻,一边怒火难以平复,想要逮着这对老少配的狗男女问个清楚,一边却又想象着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干枯老王之间做ài的龌龊场景而感到兴奋无比,甚至是妻子和父亲还有老王之间三人3p盘肠大战的淫乱场景。

    对了,父亲,父亲的角色和态度正是横亘在我心头的又一个谜团,我觉得我必须找到父亲和妻子问问清楚,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是否会把这场无视伦理和禁忌的老少恋进行到底,是否把一年半前受孕那天彼此之间的互诉衷肠和爱意抛在了脑后;问问父亲是否还愿意替我隔海行使丈夫的权利,问问妻子是否对如今这样的平静安稳感到了厌倦。

    我有太多想问的了,顾不得父亲和妻子是惊喜还是惊吓,我没和他们打招呼,这次就擅自飞了回来。

    从出租车上下车,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那许久未曾再回到的家。

    走到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又翻了好久的行李,发现也没找到家里的钥匙,毕竟这个所谓的家,我也有近两年没回了。

    我不愿意打电话给妻子或父亲,毕竟这就意味着我这次回家的突击性不复存在了,不过与此同时,偶然间却翻出了另一把钥匙,这是一把北五环复式大宅子的备用钥匙,我拿定主意,先到那边去放下行李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再回来,到时候吃完晚饭的时间,两人一定在。

    于是我再次打的,往北五环那套曾经是父亲和妻子“新房”的复式新居飞驰而去。

    这次回国前的最后一夜,我就是在这里的地下车库里一边偷窥妻子和父亲洞房式的做ài一边度过的,在监控里亲眼见证了父亲和妻子交配并孕育新生命的全过程,时隔一年半,再次回到这里,感慨颇深。

    仔细观察下,小区的变化实在不算大,可心理的滋味,却早就是天翻地覆了,我甚至怀疑那是另一个我,可两个自己里,却难有一个我能够肯定的灵魂——一个把年轻漂亮的妻子拱手送给了亲生父亲,看似洒脱;另一个在遥远的南美找到了新生活,似乎已经解脱。

    实质上,我仍然没有挣脱这内心的困局,我反而更加精神分裂了,从一个分裂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分裂的自我。

    从底楼坐电梯上楼,掏出钥匙打开复式新居的大门,一双红色绸缎的女士尖头高跟鞋赫然摆在了玄关处,更让我注目的是一旁一双棕色的男士皮鞋,看着老旧的式样表明了刚才脱下它的男人一定上了岁数。

    莫非是妻子和父亲正在屋里偷情?我很快否定了这一猜测,妻子和父亲已然是如同夫妻的老情人了,我远在国外,他们想什么时候做ài想在什么地方做都不必顾忌我,而且看着老式的皮鞋却擦的蹭亮,和常年劳作不怎么愿意打理的父亲显然是另一种风格。

    难道这双皮鞋是老王的?我感到体内的血液轰然升腾起来了,我脱下鞋,放下行李,本能地准备直冲屋内找到那两个狗男女,把一切都说清楚问清楚。

    正当我准备迈开脚步的时候,从二楼传来一声格外刺耳的女人尖叫的声音,仔细听,还有啪啪的声响。

    不用问,一定是这对奸夫淫妇正在做ài的声音,他们是那么投入,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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