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的拖着行李,站在大门外,手拿着钥匙,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此刻的我,不只疲惫,还带着愤怒与不解。 去大陆出差25天,好不容易准时回来,约好要来接我的老婆却杳无踪迹,手机打不通、家里电话也无人接听。 就这样,我站在入境大厅门口苦苦站了一个多小时,手机打到都快没电,依然联络不上老婆,又不敢乱跑,怕她突然跑来找不到我,也不好为了这种小事情打扰长辈,眼看已经凌晨2点半,我只好叫了台计程车回家。 出差的时候我身上不会准备太多台币,还差点不够钱,幸好司机心肠好,愿意给我打折送我回家,只是听了我的状况,离去的时候眼神似乎有点那个什么就是了 到家已经是凌晨点多,社区里面一片寂静,只剩下那个值夜班的保全咦?怎么才几天不见,保全变成两个了? “张先生您回来啦?”原本的保全问候着我。 我也礼貌地打个招呼问好。“是啊你们现在怎么变两个啦?” “这没事没事!就两个人比较有伴。”保全回答着,但表情似乎欲言又止。 说实话,这里是新盖没多久的社区大楼,住户没几个,晚上同时请两个保全只为了有伴?这也太奇怪了吧,不过我现在没心情想这个。 “张先生您早点休息吧!晚安!”保全笑着对我说。 我也对他微笑一下,喀拉喀拉的拖着行李进了电梯,按下我家的楼层按钮。 我家在最高的2层楼,当初会买在这里,就是看他视野好,加上四周都是低矮的老房子,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改建,不用担心视野被遮盖的问题,尤其客厅有一个大落地窗,我和老婆在窗边钉了一个木头的和式平台,闲来无事就坐在那边喝茶聊天,生活非常滋润。 出了电梯,拖着行李走到门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却隐约听到一阵呻吟。 “嗯!喔!嗯#!啊啊!##!嗯!”这分明是男女做ài的声音,但因为隔音很好,除了呻吟,我听不清楚其他的话。 我笑了笑,这一对未免也太激情,就算这里住户很少也等等!不对啊!这里是新盖半年的大楼,由于房价较高,所以入住的人还不到一半。 重点是,2楼目前只有我一户,另外两户都是空的,再往下要到25楼才有人住了,那现在这声音是我颤抖着,慢慢把耳朵贴在我家门上“嗯!喔!#%!”这声音分明是我家传出来的,声音的主人正是我老婆小芊。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老婆和我恋爱三年,结婚三年,我最了解她的个性,我和她都是经过几段失败的恋爱后才相识的,彼此都很珍惜对方,而且小芊对于我以外的男人根本不屑一顾,管你多帅多有钱都一样。 为什么我敢这么肯定?因为我认识老婆的时候,她身边早就有几位高富帅在追求她,以她1。76的身高,加上匀称而坚挺的罩杯,24的细腰,还有她那貌似周子瑜的漂亮脸蛋,如果她是那种把物质摆的女人,我根本连交往的资格都没有,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嫁入豪门当个贵妇,又何必苦苦跟着我缴2年的房贷? 但对我如此专情的老婆居然在我出差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在家里疯狂做ài?拿着钥匙,听着里面高昂的呻吟声,我犹豫了 我该怎么做?是冲进房里抓奸然后把奸夫痛扁一顿?还是不行!如果我这样做了,代表我的婚姻也完蛋了,这种当面的决裂我不能做。 我拿起钥匙,像小偷一样的轻轻开门,关门,里面的大战还在持续着,他妈的!带奸夫回来也算了!居然还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