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2003年6月27日。江玉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乳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阳ju。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阳ju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ju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乳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 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 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ài,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 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ài。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ài。”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ju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ài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淫水弥漫,阳ju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