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长指从亵裤边缘进入,一下摸到阴蒂,谢清雨身体一颤,浑身像过电般酥麻。 长指一根根加入,水声不断响动。 “可以撕吗?” 顾星澜亲了亲她的唇,低声问。 谢清雨抿了抿唇,点头,上次那条亵裤就是他缝的。 撕裂声响起,谢清雨低头看。 阳光倾斜,波光粼粼的水面反射着,一切都清晰可见。 裙摆撩起堆迭在后腰,亵裤撕成了开裆裤,布满青筋的粗长性器挨着。 木椅不高,她扎起马步,看着顾星澜扶着性器,眼神顶着她的阴部,不禁冒出一小股水液。 稍微掰开,对准,进入,缓慢地往下坐。 可能是因为顾星澜练武最勤,或者天赋异禀,他的性器是比其他两人稍粗一些,青筋也更多更突,进得有些艰难,酸胀,谢清雨手撑着他的肩,一点点地往下坐。 他轻轻喘息,长睫毛垂着,看不清神色,但她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性器相连处,小穴如何吃下他的粗长,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让她穴里又涌出一小股水液,浇湿他堆在腿根的亵裤。 谢清雨腿有些打颤,狠下心,直接往下一坐,快感过分地强,她咬紧牙强忍着,唇上又有柔软的唇瓣相贴,她回吻顾星澜,腰胯轻轻摇动。 顾星澜“嘶”地吸一口气。退开这个吻,看着她,“葵水结束后就这么主动了?” 谢清雨想到什么,眼神闪躲,又吻上去。顾星澜猛顶胯,速度迅猛,像拿出了练功的认真,喘息声又那样好听,顶得谢清雨受不了,扎着酸软的马步退后,又被顾星澜按着腰顶得更深。 “唔……”谢清雨喘着粗气上了高潮,所幸顾星澜放过她,安分地坐着,拿起鱼竿钓鱼,随着收杆动作,浅浅地插弄。 衣服在动作间有些乱了,裙摆凌乱堆迭遮盖相连处。 她随意地看结界法器,竟发现不知何时,沙漏翻滚,已经流空。 会不会有人看到?她猛地绷紧身体,就听到顾星澜吸了一口气:“别夹别夹,已经够紧了。” 谢清雨放松下身,“可是星澜哥哥,那个法器翻转了。” 刚抽出一半的性器一听到这话猛然插到底,快感突然,谢清雨尖叫着呻吟,连忙忍住。 才缓了一会儿又被抱着后腰站起,谢清雨立即圈紧他的腰,一下进得更深,钉在凹处,谢清雨夹着的腿有点颤抖,抱得更紧,狠拧了他的后腰肉。 “这么近,走两步,不用你起来。”顾星澜迈开腿,走向扔到不远处的结界法器。 随即听到熟悉的声音:“真巧,又是你们,我没鱼吃了,来钓鱼。” 谢清雨紧张得绷紧身体,埋进顾星澜的肩当鸵鸟。顾星澜停步站着缓解,侧头看去,闻虚白嘴角的血迹已经擦掉,换了身雾蓝色长袍,拿着鱼竿,闲散地走近旁边的钓位。 他看过来,脸色有些纠结,“你们平时都这么亲密吗?”,他张了张嘴,又收敛神色,一脸不在意地扭过头。 顾星澜原本怒气横生,见他无法掩饰醋意却清澈的不韵世事,嗤笑一声,抱着埋在怀里一声不吭的谢清雨,弯腰捡起结界法器。 弯腰起身的动作,自然会滑出一寸和插入到最深,谢清雨咬着牙抱紧。 谢清雨想说“我们走吧”,但她知道,万一开口,那副嗓音,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嘛。所以她捏了顾星澜一把。 顾星澜意会,抱着谢清雨快速收了鱼竿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