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虽是绿林中人,却长在江南,有儒生气息。自幼也习得诗文,颇通典故,与普通草莽一流不同。此刻收起英雄气,俯下身段,说的是他二人既已私定终身,就也无妨破了俗世礼法。难为他只能于梦中得亲芳泽,不如二人就此做痛快夫妻。 封门仙又羞又喜,哪里抵挡的住。一时间只觉得亵裤中丝丝黏黏,竟已经是芳心荡漾。 巴山夜雨,下的大地万物润泽。微风扑窗,吹得屋内烛火隐闪。这二人相拥相抱,曲尽温存。双双入闱,你贪我爱。两人你替我宽衣解带,我替你卸裙脱衫。禁不住淫兴俱发,四唇紧贴,鸳鸯交颈。 鹧鸪哨并非急色之人,但他正当盛年,枕边无人已久。若是就此苦修也就罢了,偏偏这湘西一遭,让他开了阳兴,食髓知味如同放虎归山,再要收敛情欲就难如登天。何况这封门仙对他横生爱慕,两下里是你情我愿,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平日里四目相对都要窜出火来。这夜深人静,二人独坐,若是不得一番相好,怕是都不得痛快。 封门仙只是被鹧鸪哨赤条条抱着,就已觉得浑身酥麻,遍体滚烫。她原本是密宗中人,对阴阳和合一条早就领会,按说不该如此经不住情事。可偏她真心爱慕鹧鸪哨,一见他就忍不住心口发紧,脸上发烧。世间女子与男子不同,偏是要和心爱男子交欢时,才能得极乐。若是无关紧要之人,任凭你有十寸的肉枪,西门庆的手段,也难动芳心。 此刻封门仙身软如春水,面红如桃花。鹧鸪哨享罢了那白嫩双乳,手就游到了女子体下,那二瓣嫩肉早已湿透,他拨开二瓣,微捻花蕊。再看封门仙时,只见她满面春风,小口微张,顿觉可爱,一边将那樱口香舌吮的啧啧生津,一边两指并入在那蜜穴里进出摇摆。他是武人体魄,筋骨粗糙,骨结粗大,手上多是练武落下的茧子。只觉得那女人肚里温软湿润,肉壁重重,也不想那柔嫩之处如何经得住他蛮横捣弄,直惹得封门仙如痴如醉,任凭他吮唇呷乳,让他好生痛快了一番。那胯下阳物张牙舞爪,在女子户门前不住的暴跳,一丝淫液从通红枪头而出,正滴在女子腹上,足见他此刻已是欲火攻心,阳威大振。 鹧鸪哨随即将那硬铮铮的七寸孽根放在女子身下细缝中,对着那微张的蜜口抹弄摩擦。那小口儿像是要开门迎客一般,对着鹧鸪哨青筋暴起的一杆肉枪又亲又吮,如同一张小嘴,弄得他阵阵酥麻,说不出的畅快。见那处淫水浸浸,知道封门仙已经起兴,鹧鸪哨便缓缓而入,浅进浅出,左右试探。直到她声娇气微,蜜洞阵阵内收之时,这才挺枪尽入,耸入那幽密之处。 他二人,一个玉体陈横,叉双腿,玉足高翘;一个威武精壮,挺紫枪,急插慢摇。两人如胶似漆,舌尖相裹,似有糖粘。鹧鸪哨只觉浑身通畅阵阵麻爽,不由兴起,便尽根拔出,或缓或猛,直椿花心。椿的封门仙双足乱蹬,浪水直流,香汗沾沾。又怕叫出声来叫人发觉,只能以手掩口,摇头不止。 鹧鸪哨见得此景,愈发要显他男儿手段。他欺身上前,将封门仙两腿拉开,一根铁杵顶在了蜜穴深处,精壮腰身如推碾一般撑着那肉洞左摆右摇。只觉得那洞里泊泊流水,正浇在他滚烫孽根上,竟硬生生从他牙关中逼出一声低哼。 封门仙身下被撑的满满当当,腰身款款随着鹧鸪哨左摇右摆。一手按在小腹上,倒似是那滚烫肉刃就要破腹而出一般。鹧鸪哨看在眼里,便知她已经失神。果不其然,封门仙见情郎如此威猛,不禁情迷意乱,再看他威武身躯,堂堂仪表,此刻面生怒象,竟是要把自己吞食入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