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地纾解。不知不觉间,夏油杰放慢了摇晃的速度,偎依着他肩头的姑娘脸微微地侵在一旁,在他耳边发出细小的嘤咛,显然是不高兴了。 花自发地伸手抓住杰的衣襟,在他腿上扭来扭去,黏黏糊糊地索要着什么。夏油杰一时被困惑绊住手脚,不明白她在要什么。 但接下来让他坐立难安的不止于此,长袖长裤的睡衣样式保守,但考虑到舒适性没有选用硬挺的面料。绵软的曲线如同细浪不住地涌来,瞬间唤醒脑海深处积压的秘密。 浑身的血液都流到一个地方,起初仅仅是为了防止滑落而放置的双手,多了一层暧昧的暗示。 ……他已经尽量不那么急迫地开展治疗了。 夏油杰睁开双眼,在沁润了月光的黑暗中,在旖旎升温的空气里,一眼看见了—— 一头白毛。 “晚上好,杰。”五条握住小熊猫的一只前爪摇了摇,冲他打了声招呼。有冰凉的风拂过睡袍下赤裸的小腿,像薄利的剃刀轻松刮掉浅淡的睡意。梦里承载过幸福重量的膝盖孤独地伫立桌下,夏油杰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感受着内心如潮水般退去的喜悦,目光中渐渐带上那种让人看不透的冷淡。 五条悟望着夏油杰,微笑了一下。带着一种非常关切的神色,他温和地说:“在书房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快回卧室吧。” 毋庸置疑,这是只有从最亲近的朋友嘴里才能听到的关心。但从挚友湛蓝深邃的眼光里,夏油杰读懂了五条悟的弦外之音。 他坐在阴暗的光线里,而亲爱的好友则全部沐浴在月光中,发梢闪闪发亮。夏油杰把脸转向一边,好像是被那些闪光照花了眼,幅度小得难以察觉。 “先把窗关上。”夏油杰站起身,丝质的睡袍水一样流动,匀称健实的肌肉像溪流中的山岩时隐时现。他对自己周围的一切有一种特别的控制力,这种力量仿佛也影响了深夜的不速之客。 小熊猫认得这个留着黑色长发的男人,尽管他的眼睛细细小小,好像看不见似的,但动物的敏锐天性告诉它,还是保持警惕为妙。 五条悟把它抱在手臂上,挠了挠下颌柔软细密的短毛,“现在,好孩子星星要睡觉了对不对?”说着晃晃圈起的胳膊,夏油杰看着他用相当粗犷的手法哄小熊猫入睡,吓得它惊恐又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尾巴。 “你看,星星睡着了。”五条悟把“哄睡”的小动物往前一送。 “……硝子知道你把她的动物带出来么。”夏油杰捏捏鼻根,接过缩成一团的毛绒绒,弯腰放在椅面上。 “我会把它送回去的。”五条悟满不在乎地回答,伸腿带上窗,扭头紧紧盯着挚友的双目,“现在,带我去卧室。” 眼下这个时间点叫计程车不太现实,况且咒高一直有为编外术师保留休息住所的传统,于是七海没有拒绝伊地知的好意,随便挑了个房间。 之前也有过几次在咒高暂时落脚的经历,七海知道,除了几个有人长住的,其他房间的布置都大同小异。他没有开灯,关门后开始解外套的纽扣,屋里有股淡淡的陈旧的味道,好在没有异味。 七海其实不太介意住的地方条件如何,摸黑找到衣钩挂好外套,身心俱疲的男人和衣躺下。 因出汗而黏腻的后颈沾到枕头,像铁须臾沉入水底。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昏沉的意识籍此构建梦境。 他站在一条小巷前,狭窄的入口漆黑一片。汗水缓慢浸湿衬衣,吸热的黑色校服紧贴后背,热得人透不过气。 湿滑的手心几乎握不住装有咒具的提包带子,七海换了一只手,迈进小巷。灼人心肺的燥热消失,舒适的清凉将身体完全包围,他轻轻地呼吸,毫无声息地穿行在黑暗中。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这条巷子通往何处,似乎有很重要的东西被头脑遗忘,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或许在小巷的尽头,他能找到答案。 作者有话说:杰哥:谢谢,已经萎了。 思考如何日这个一脸苦大仇深的娜娜明,不爱卫生的打工人鹅鹅鹅鹅鹅鹅。 注意看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的对话,被人认为有超出友谊的感情不是没有原因的,你俩说话怎么这样(指指点点) 巷子是一个特殊的隐喻,有小可爱看出来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