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生平只坐过一次船。她虽会游泳,可也只是在游泳馆,况且她很少主动游到深水区。她恐惧水浑浊得深不见底,更恐惧水清澈得深不见底。但他们要去往的目的地,走水路更快。于是两人决定泛舟前行。 狄兆负责划船,他撑着船桨,站在船头。江瑜则坐在船舱里,漫不经心地掠过眼前一望无际的河流,连绵起伏的山峦。她打了个瞌睡,这景色何时才能到头?舟车劳顿,大好河山也有看腻看累的时候。 恰巧此时,乌云笼罩,天色暗沉,河面上飘起毛毛雨来。雨点打到水面上,溅起一圈圈密集的涟漪。 江瑜看狄兆还坚持站在甲板上撑船,没有要躲雨的意思,便担忧地开口:“哥哥快进来吧,别被淋湿了。” 狄兆收了船桨,依言走进船舱。江瑜赶紧起身上前,他发间全是细微透明的水珠,江瑜解了他被雨水稍稍沾湿的外袍,挂在一旁晾干,顺便拿张帕子准备给他擦头。 江瑜刚一转身,就被他一把拉过。船身剧烈摇晃,江瑜重心不稳,狄兆就扶着她往怀里摁。他的吻铺天盖地朝她砸来,江瑜被压地仰头,腰向后弯,她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以免摔倒。 江瑜一头雾水,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让他这般不由分说地对自己又亲又抱。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狄兆的手已经从她裙子底下钻了进去,隔着亵裤揉搓起她的那处来。摩擦间,花缝沁出水液,与布料上那块湿透的水渍紧密贴合。 江瑜被摸得脸红不已,刚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船舱太闷,她要透不过气来。她不明不白地被他占了便宜,内心阴暗的想法蠢蠢欲动,面上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狄兆看她一脸懵,终于为她答疑解惑:“就这么想要哥哥进来,进哪儿去?瑜儿下面这么多水,进去了,哥哥才要被淋湿了” 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皆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强效春药。 江瑜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怎么连这都能想歪!那她还要不要说话了?她也不是故意要勾他的,可老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儿啊! 江瑜用拳头去捶他胸:“瑜儿好,哥哥坏!” 上次江瑜被打了屁股,这次她也要打回来!好好惩治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臭流氓! “哥哥搞偷袭,待会儿可得听我的!” 狄兆倒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浪来:“好,那这回就听瑜儿的。” 等江瑜从行李中掏出马鞭,狄兆还是后悔起自己当初的轻率来,就不该答应她为所欲为的,这下可要吃点苦头了。 江瑜明目张胆地偷笑:“哥哥别怕,瑜儿会手下留情的!” 信你个鬼,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坏得很。狄兆干脆躺平,若她是刀俎,他甘愿为砧板上的鱼肉。 江瑜跨坐在他叉开的大腿上,拿鞭拍去挠他暂时安分守己的小兄弟。就在它愈发昂首挺胸之际,江瑜毫不留情地挥动鞭杆,往那儿重重一拍! 狄兆疼地嘶气,他扭紧眉头,眼眶湿润,忍了忍又归于平静。他早料到她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这么睚眦必报的一个人,也只有他能容忍了。 江瑜大仇得报,便兴高采烈地开展口头上的挖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