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被人捏住了。 坐主位的人,从侧面把手伸进袖洞,捏了捏乳头,突如其来的酥痒害末末兀然脱力,人一软差点摔菜上,幸好双手撑住了桌面。 那人就这样手托小粉桃,暧昧摩挲盘弄,许知末咬紧下唇,猫吟依旧漏出齿间。 她气呼呼地转头瞪他,小脸潮红,许经宜嗤笑一声,轻佻地掂掂掌心嫩乳,好整以暇吃他的羊肉,喝他的红酒,她一动,他就拧奶头警告她。 “哥哥,一直举着手不酸吗?” “你的椅子湿了。” “……” 他在下一道烤野兔上桌前及时收手,末末坐回椅子上,因为屁股离开太久,潮湿的地方凉津津地难受,这顿饭真是……简直了。 勉强吃完色拉,到了最后的甜品,许老板让人把主厨请出来,向大胡子叔叔表达赞赏和感谢,对外人比对妹妹要礼貌绅士得多,甚至用的还是对方的家乡话——法语。 客人满意,报酬丰厚,大家欢乐收工,终于无人再来打搅,忍了一顿饭的人只喝咖啡,不碰甜品水果,默默等她一个人吃,看妹妹的眼神不怀好意。 “这个树莓塔还不错,哥哥为什么不吃?” “你吃完到我这里来。” 次次都答非所问,重度脑炎,许知末很确定,哥哥憋了好几天,今晚受刺激发病,她要倒霉。 三口两口炫完,小末末来到哥哥身边,等看他要作什么妖。 逼王轻轻放下咖啡杯,拿起餐巾优雅地按拭口唇,一只手揽住妹妹的腰肢往怀里带。 “坐哥哥腿上,我喂你。” 坏末到底没绷住,捂住嘴趴在兄长胸口笑死了,要是她六岁,那确实可以说哥哥疼爱妹妹,可她现在十六岁,所以你喂饭是什么意思呢?自欺欺人很好玩吗? 但没办法,她喜欢他,他犯起病来神经兮兮的,她更喜欢了。 “啊——” 她张大小嘴巴,像骑马一样跨坐在哥哥的一条腿上,下阴隔着布料浅浅摩擦,骚水全蹭他裤管上,他的手扶着她的肉屁股,大方纵容她弄脏他的裤子。 许经宜叉了一颗树莓,放到她的舌心,看她抿唇咀嚼咽下,温声问:“好吃吗?” “好吃呀。” “嗯,那宝宝也喂哥哥吃一颗。” “……好。” 他手里拿着吃甜品的小银叉,并不递给妹妹,以小末末的机灵,哪会不懂哥哥的意思,没餐具,也不能用手,她低头咬住一颗树莓,衔着送到他嘴边。 树莓比蓝莓大点,比草莓小得多,许经宜这是给自己出难题,要用嘴接过这颗小果子,又不能碰到妹妹…… 两人无声对视,目光痴缠拉扯,他压下心口悸动,微微垂眸,缓缓靠近,温柔的气息拂过末末的面庞,令她无法不生出期待,期待来自心爱之人的吻。 许经宜用薄唇抿住树莓,似乎碰到了她,又似乎没有,仿佛羽毛飘过,某末失望至极,几乎想倒反天罡压上去强吻哥哥。 十多年的养育和调教,让她只敢嘴上吵吵嚷嚷喷他,无法当面做出任何违背他意志的行为,所有的叛逆都堆积在心底,像一座山,压得她浑身疼。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吻她?为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