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她的脸颊也烧起来了,好像有几千朵蘑菇云在她的头脑里接连炸开,上旋的气流席卷所有理性的灵光,绞得它们纷纷化作铅灰色的碎屑散落下来,她的口中流出一串宛如幼儿牙牙学语般无意义的咕哝。 她感到灼烫的热度还在向下,内裤也被扯开更多,主人好像得到了新启发:“对了,下面这颗小豆子我们也烫一烫吧?” “虽说烫坏了就不能再自慰了,但是烧上去的那一瞬间会怎么样呢?” 火焰在蹿腾,热油在翻滚,如熔浆一样蜿蜒绵亘,淌过之处生机不留。 “都抖成这样了,该不会一放上去就高潮吧?” 高温已经来到耻骨上空,滚烫的黏连物已经浇上卷曲的毛发。 “那么,今生的最后一次高潮,准备好了吗?” 好像有哪根绷紧的弦线彻底断掉了,自我意志的信号在霎时间熄灭失联,如同一颗划过天边的流星,消失在无尽的宇宙。 她什么都抓不住了,什么都不考虑,什么都不细想。直到腿心处过于潮湿的布料贴上皮肤,她才注意到下体的肌肉不知何时已然放松,憋闷了太久的尿水甚至一时不能喷涌而出,只能像沙漏一样小股小股地往外冒出水柱。 蒋澄星吹熄了蜡烛,伸手按压那处饱胀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涓涓流淌的小溪化作厚重的瀑布,承压许久的脆弱尿道根本受不了这种过强的冲力,成欣胡乱颤着腿根,把锁链震得噼啪作响,差点儿像个被突然松口的充气气球一样一窜上天。 电流般的刺激经由脊髓传播,让她连肩膀都无意识地耸起,脱缰的快感混杂着淡麻的疼痛荡涤感官,使浑身上下都在不正常地痉挛,在沙哑的尖叫失声后,她的下颌还似脱力了一般闭合不上。 天光于眼泪滚落的那一瞬突然大亮,白炽的光线刺入眼瞳,跳跃在视网膜上,异变成彩色的光斑。在所有懊恼、惶悸、难堪的情绪升起来前,她就被重重地扑倒了,压在她身上的人像菟丝子一样缠绕着她,不断向她渗透着自己的热度。 “喜欢你、好喜欢你……” 蒋澄星埋首在她的胸口上,拱起的发顶磨蹭着她的下巴,嗡动的嘴唇碰触着她的皮肤,有沉闷模糊的低语断断续续地传来。 “一直都好喜欢你。” 在一声声侊若呢喃的絮语中,成欣的神志缓缓回笼,她的视线重新聚焦,眼球却阵阵酸痛。 啊,她想,她还是这么说了。 好像之前她还披着网友马甲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那时候和现在还不一样。 现在是她本人,她亲口,她趴在她身上,她仅朝对着她说的,没有旁的东西阻隔,不会再有别的指向。 成欣对此感到……很难过。 这样绵软、黏稠又甜蜜的心意,像一个美味可口的冰淇淋,却被失手掉落在了脏乱的地面上,或许色泽和味道还暂未变质,但也不能吃了。 她觉得蒋澄星不该说出这句话,就像有一个问题她也从未打算问出口。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救救我呢? 果然她给不了她能接受的答案。 只是此刻紧贴的身体也是真实的,她能感受到皮肤温热的触感,呼吸纠缠的气流,有力搏动的心跳,还有毛茸茸的发丝在脖颈间磨蹭带来的痒意。 有那么一瞬间,她闭上眼睛,任由蒋澄星咬上她的锁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