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子,炸裂开来,燃烧他整颗心脏。 若非在这样淫靡的黑暗里,若非吞着他的阴茎被逼到绝路,她绝不可能喊出这样的词。他怎能放过她。 沉泠口上温柔应了句“好”,掌下只变本加厉,掰开她的屁股,又挤弄到一起狠狠地揉。这一施力,酥软的甬道更紧密地贴夹上套上的软刺,剐蹭、碾压,她哆嗦着锤他的背,只觉得身体在那根很凶的肉柱上颠簸起伏,转眼,她就被带到了客厅。 啪。一室骤然明亮,所有黑暗孕育的不可见人的饥渴之欲,求索施予,都暴露在光下。 伍桐刺痛地睁开双眼,正对上沉泠微眯的眼,他玉色面容浮着色情的粉,额间青色筋脉绷起,鼻骨颊侧湿汗滑落,眼角的痣好像一粒血色朱砂。 做爱上了瘾,他的欲色都裸露到皮肤表层,大约就是女孩子们喜欢的风流。 身体还在不断被撞击,他像是惩罚她,在这窄小的客厅内来回走,抱着她抽插。她两团桃乳被他的胸肌挤压得变形,却又不断在剧烈的动作中晃出乳波,擦到他的乳头,被磨得通红。 伍桐被放在餐桌上,被压在厨房台面上,被扩开胯骨架在洗手台上。沉泠粗喘的声音很低,上下夹击时让她看着镜子,还要假作温柔地在她耳边问: 与许戈这么做过吗?姚景呢? 你方才又想起谁了?陆梓杨喊你老婆,你便应了? 周烨的手,插进去你也能知道形状吗? 可射完一次,他又会耐心地舔过她薄背与细腰每一处,抬起她的屁股用手和口再给她弄喷,然后对着镜子温柔地洗她的乳,她的腰腹,她黏连着液体的腿根……他亲着她的耳朵瓦解她的防备,又掰过她下颌炽热地吻她,缠绵婉转,直到伍桐发现正在冲刷她下体的淋浴头又被硬物代替。 沉泠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好想你。 想你的时候这里会痛。他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左心脏。 这里也会痛。他带着她摸自己的唇,舔尽她湿漉漉的指缝。 这里更痛。她被引着触摸到两人的交合处。 要我吧,主人。他央求着,很快又将她抱起,一路顶弄,操着她到他以前睡的房间,扣上锁。抽屉拉开,嗡鸣声在房间内响起,他说:你以前放在这个房间里的,我都换了新的。那时候没有机会用,现在还来得及。 一整夜,灌满精液的套落了满地。凌晨五点,沉泠帮伍桐做了简单清理。他没有任何倦色,在一旁静谧又温柔地,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捏她的耳朵、脸蛋,她痒得翻过身,哼唧一声。 沉泠缓缓俯下身,怕惊扰她,只在她肩头落下一吻。他流连了一会儿才起身,将一早准备的浴衣披上、系住,遮去又翘到腹间的硬物。 他轻而慢地,将房间里散落的套、凌晨用完被伍桐激烈地踢到地上的情趣用品、和一些杂碎的布料全部清理干净。然后点上早先准备的助眠熏香,才往浴室而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