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又阴冷潮湿的地牢内,洛熙晨的双手被铁链牢牢栓着,整个人垂挂在墙边,低垂着头,奄奄一息。 虽然软筋散的药效已然退去,惟服用过量催情药的副作用还在持续着,她没有因此丧命已属万幸。 再加上她彻底陷入昏迷之前,已不知被那三个男人轮番泄欲了多少回,此刻全身骨架都像散了似的,疼得她动弹不得。 更雪上加霜的是,洛熙晨被怜月折磨得遍体鳞伤,一身鲜血淋淋,嘴角挂着血丝。 怜月看着几近失去生机的洛熙晨,眼底尽是恨意,对着身旁的九王府府兵冷声道:「把她弄醒。」 一盆冷水从洛熙晨的头顶当头淋下,洛熙晨猛烈的咳了几声,缓缓睁开双眼,眼皮却依旧沉重。 清醒后从四肢传来的刺痛感不断朝她席卷而来,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地牢内晕厥了几次。 洛熙晨气若游丝:「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君陌璃说的没错,她的心还是太软,才会屡次替怜月这白眼狼求情,养虎为患。 现在想来还真是悔不当初。 怜月目光阴戾:「呵,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可多了!?你得到楼主所有的爱、所有的关心、所有的温柔……他的眼中永远只有你,凭什么?」 怜月越说越激动,上前一把掐住洛熙晨的咽喉,长长的指甲陷入她颈间的皮肉,面如恶鬼般的再次开口。 「我们一起出任务,明明受伤的人是我,楼主却只关心你有没有受伤;每次得到了什么新宝贝,楼主永远替你先留着;你不在的日子,我多少次拉下脸面主动投怀送抱,却被楼主拒之门外,成了全剑雨楼的笑话……凭什么我承认你长得好看,可论姿色我哪里不如你?」 洛熙晨被折磨多时,连呼吸都显得费劲,早已无力说话,仅剩若有似无的气音:「这些问题……你应当去问师尊……而不是问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深知怜月恨她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她是「洛熙晨」,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徒劳。 洛熙晨知道与其浪费力气和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做口舌之争,不如养精蓄锐,兴许还能伺机博得一线生机。 陷此境地还能如此冷静理智,怕是只有她一人能做到。 怜月狞笑,掐着洛熙晨咽喉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你少得意了!?如今你落在我手中,我断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怜月一把将洛熙晨推开,随后转身面向身后府兵,冷声道:「继续。」 从前她便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