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及近,显然很着急,看到桐原和嘉卉,躬身问了个好,又附在姜珍阿姨耳边说了两句。 嘉卉听着她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周围完全沉寂下去。 “那么嘉卉小姐,你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桐原原本背对着嘉卉,目光从二楼的窗户落到宅院的远处,此时他转过身,逆着光看着嘉卉。 嘉卉走到门口,并没有把木门关上,而是如同姜珍阿姨一样坐在那里,看着阴沉空荡的走廊,确定没有其他人。 她对于此次密谈提前做过准备,并非心血来潮的样子,也让桐原有些好奇,他和嘉卉之间,有什么私事可讲。 “我希望和你以将要缔结婚约的名义来往,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情感,所以这并不是说将来我们真的需要缔结婚约,只要暂时迎合他们的心思,以便获得更多自由,最多五年,我们--” 桐原扯开嘴角,仿佛听到一个荒诞的笑话。 “自由-,嘉卉小姐,你了解桐原家吗,不,或许我应该问你,你了解王家吗”桐原靠在窗边,直直盯着嘉卉“褪下你满身的名牌,抛去你的家世,你靠自己的能力赚过一分钱吗”。 “我了解,但是再等等,等到我的学业结束,我就可以对自己负责”。 嘉卉看起来总是温吞的,慢慢的,尽管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这时候却异常坚定。 “你了解”桐原的声音再次加重,但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极力忍耐着。 “嘉卉小姐,嘉卉”桐原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完成之后,我们可以谈谈”。 “好” 坐在木门旁边的女子点点头,有些受宠若惊,仿佛尚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生如此大的转折。 “跟我来” 跟着桐原的过程中,嘉卉逐渐认识到,他们所将要干的,并不是一件正当的事。 他们走的往往是偏僻的走廊,或是挨着石墙大树的隐蔽处,又或是窄得几乎只有一个身位的房屋夹角。 桐原总能轻易地过去,仿佛已经走了上百次那么熟练,因此更显得嘉卉的麻烦不断。 她白的毛衣上被勾起了球,裙角沾上尘土,盘发带出些碎发,就连脸上都多了几道黑痕。 最后,嘉卉踮着脚,跟着桐原悄无声息地上了一处阁楼的二层。 窗被木片封住,但有光从缝隙中透进来,可以看见外面摇动的树影,还能隐约听见人声,似乎有位老人在唱不知名的古老歌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