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只要合时宜的风轻轻一吹,那挂满树梢的黄金叶子就会像雨一样哗哗地掉下来,这远比任何东西都来的让人垂涎,但他似乎也忘记了,他从来就没待见过她。 淳厚的阴云居然已经覆盖了大片湛蓝的天空,看样子雨水即可便会落下,然而这场雨降不了温,也带不来风,它是炎热来临之前给人们的第一次预警。 黄韵梅捂着嘴,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落到手心,但她还是极力压着声音:“你不是人。” “好,我答应。”林知许从黄韵梅身后走出,直视林继才。 “许许,不,妈妈不能……” “妈。”林知许转头看黄韵梅,摇了摇头,又转回去对林继才说,“你要在这周配合我妈办完所有的手续,包括变更我哥的抚养权,你还得写一封保证书,说你到死都不会再见到她们。” 林继才嘴上的烟还没点上,他便笑了起来,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一起,他心情因为林知许这段话愉悦了起来:“如你的愿,我的乖女儿,你比你妈听话多了。” 林继才走了之后,黄韵梅便抱着林知许在那嚎啕大哭,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哭声,小孩哭因为疼,大人哭则看不淡生老病死,而黄韵梅此时的哭却因为她的无能。 “妈,你带着哥先走,我有办法的,等我以后有能力了就去找你们好不好。”林知许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我想好该怎么办了,你信我好不好。” 林知许不知道她的办法能不能成,但是总能制衡到林继才,不让他惦记着她们两个人,“哥的耳朵……你知道的,不能再被他打了。妈妈,等以后我们再见吧。” 她们回到了林知祈的病房,林知祈正在偏头观察着窗外的云,林知许拉过林知祈的手,用那边未曾被打过的脸将它抵在了床边。 触感明显,林知祈回过头来,动了动那指尖,他看向黄韵梅,看到黄韵梅发红的眼角不禁问道:“怎么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全然没有在意:“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学手语啊。” 黄韵梅将那套和林知许串联好的说辞在林知祈面前上演,她在本子上写道:“医生说,转院看会更好一点。” “这样吗……”林知祈感觉自己的手掌一阵湿润,他安慰道:“我们许许怎么还哭了呢,别哭,既然转院能好的话,那我们就听医生的吧。”他转而又问黄韵梅,“治疗费用呢。” “一两万块就可以了,那个医生是这么说的。” “好。”林知祈同意道,“那妈,那个学校你记得帮我请个假。” 黄韵梅点了点头,有些忍不住眼泪,又跑去走廊外偷偷哭去,而林知许因为脸上的红肿始终不敢抬头,她在林知祈掌心里一字一字地写道,而林知祈也像小时候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我、会、想、你、的、哥、哥。” 林知祈挣脱开手上的束缚,在她柔软的发间揉了揉,取笑她:“又不是去一年半载的,怎么几天就开始想我了。” 林知许心道,可能不止一年半载。她拉过他的手,又写道:“你、也、要、想、我。” “好,我一定会想你的。” 两人尾指勾在一起,用大拇指指腹装作印章盖在对方的指腹上,就像他们以前一样,只是这次,有些东西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 过去篇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就正式回到正确时间线上。 顺便有个地方做了一次改正?本来是写大雪的,结果因为没安排好时间提前结束在了雨季,所以请大家忽略这个bug!按我现在来走……写长篇能力不足抱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