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地方退好吗?没脸见主人,我用尾巴将他隔开,拿走他手上的毛巾,放到一边 希望到晚上都不会再发作了…… 《刚刚的干我……是什么意思?》 发音非常完美的讲出来,我实在没脸听 《不是说不要问吗?》我看他一眼:《可以不说吗?》 《白雪会告诉我?》 《……她应该也不会说的,不是很好的词……》 我觉得可能只有我喊过……不过以白雪的性子,是不可能说的。 《骂我的?》 《不是,主人,我们没法骂您。》 《行吧……》 我穿上上衣,大衣,冷静下来就会觉得冷了,还好今天没下雪…… 所以我才想将嘴堵上的……之前和莱梅拉尔做的时候,偶尔也会喊出来……还好莱梅拉尔听不懂,我也是敷衍过去而已…… 没法说谎只在主人这边有效,所以我不想说 《想什么?》 《没什么……》我背对主人,将下面擦乾净,穿上下裤 《……刚刚明明还很热情的……》他咬着我的耳朵 《……如果我发作时咬您了,一定要阻止我,我很难控制力道。》 《好。》他松嘴,然后说:「要睡一下吗?你应该累了?」 是有点累……夲伩首髮站:y eh u a4 .c om 《睡吧……》他让我躺在他大腿上,用手遮着我的眼睛 《对不起……主人……让您费心了……》 《没事……》 也许是主人的味道让我很放松,也许是累了……我渐渐进入梦乡 …… 小时候我不懂我母亲在说什么,她只是常常将几个词放在嘴边…… 《好爽、再来、干我、干死我、我是贱货……》之类的,掛在嘴边…… 第一次讲出来是我那时发情……被金狼压载身下,突然想起母亲每次的大喊,而每次她这样喊时,对方的雄性就会更卖力摇晃床……我就喊了出来……金狼虽然愣住,却真的卖力将我推上高潮…… 后来,她一一解释了意思,我就不怎么在床上这样叫……除了发情期……我常常莫名的就喊出来…… 也还好,金狼他们已经习惯了,他们说,这样就会更想玩弄我…… 可以不要玩弄我吗?我这样说着…… 《玩弄你什么?》 主人的声音……我睁开眼,我们还在马车里,我躺在主人身上…… 《主人?》 《……是我。》 《……》我起身,也不知道我躺了多久,外面已经是夕阳了 《脚有点嘛了……》 《对不起主人!怎么不叫醒我?》我看着主人柔着大腿,我伸手也帮按压 《马夫说快到了,在忍一下就会到别墅,我打算在那待一个月。》 看主人的神情好像还好了,我点头退开 《你是不是越来越不想回我了?》 我一愣,因为虏文并不会限制说话,只是奴隶商教导我们要回主人的话…… 《没有……》 《你刚刚至少忽略了我十次。》咬上耳朵,他是咬上癮了…… 《……下次不会了。》 他松口,舔着内圈 《主人?您为什么老是舔我耳朵?》很痒…… 《……昨天你和白雪不也做了吗?》 《……》所以你们果然在偷看对吗?萨塔尼跑来那么快,不发现才奇怪 《主人……那是……》我应该说吗?白雪也没特别说的样子…… 《有什么表示吗?》 《……没……有……》本来想反驳的,可是确实有…… 《是什么?》 《白雪没说吗?》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您真的想知道?》不信……主人的谎言…… 《你说呢?》 《……表示……》我近身他 朝他的耳朵含着:《这个表示想你了……》 我舔他的耳窝:《这个表示爱你……》 嗯……主人发出闷声,耳朵红着 《这个……》我咬着他的耳朵:《表示想做了……》 然后我松嘴,对着不敢正眼我的主人说:《现在可以不咬我耳朵了吗?》 《……不行……》 我再次靠近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