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克制嘴角弧度。 还没完,三寸姐姐,你知道陆璇叫我导什么吗?蒋菡菡控诉着悲惨经历。 叫小姨!呜呜,当时我人都傻了。 冉寻笑意烙在唇边,望着蒋菡菡不似作伪的神情,克制几秒,嗓音是捋平滞涩的柔软: 那还真是巧。 戏剧果真来源于现实,却逊于现实的巧合。 小姨。 她教的学琴小姑娘,是游纾俞的侄女;礼貌周到的女主人,是女人的姐姐。 难怪那天雨夜,她会在附近碰到游纾俞。 若不是逃得快,她们估计还要在一张桌上吃饭。 冉寻垂眸,有一搭没一搭地把弄杯耳。 是否在酒吧那晚,游纾俞就已经将看不见的、令她困扰的线束在她身上,挣也挣脱不开。 或许还要更早,从她踏进生化楼313的那一刻。 女人抬眼窥见她的那一秒。 三寸姐姐,你怎么了?蒋菡菡瞄了一眼她手边,担忧问,咖啡都洒出来了。 冉寻回神,不露声色地为自己找补。 故事太精彩,听入神了,手酸。 那,小蒋接下来是不是要在导师的眼皮底下谈恋爱了。默哀一秒,你看看后面? 她本来是想转移蒋菡菡注意力,好调整自己心情的。 可视线再朝那边望去,她发现,游纾俞已经将甜品放到一旁,手臂于桌前交叠,静静盯着她。 不知看了多久。 第13章 游老师?同事叫她,怎么了?那边是你的熟人吗。 不熟。只是我的学生,还有游纾俞默了下。 没什么。 午休时分,游纾俞收到新消息。 是在艺术学院执教的某位老师,她相熟的朋友,说拿到了半个月后某场音乐会的内场票,想送给她。 对方生性热情,了解她喜欢听音乐会后,总乐意投她所好。 恰好下午没课,作为回礼,游纾俞邀她去西餐厅吃饭。 可她从没有告诉朋友,她已经很久都没独自去嘉平的音乐剧场了。 过去几年倒总去。愉快时去、心情郁结时也去,无论主场音乐家是谁,游纾俞都照单全收。 虽然坐在座位里,她总觉得自己与氛围格格不入。 冉寻离开后,去音乐会成了游纾俞的生活常态。 她想要从那些或无名或鼎沸的钢琴家身上,或多或少找到冉寻的影子。 但结果惨淡,没有人像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