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这世上能拿捏住他的,只有徐咏华。 “关胜祖是不是在你手里?” 程竞舟跟他推断关胜祖在薛佑霖的手里,他心里就有了肯定的答案。 话锋转的太快,突然提到的关胜祖让薛佑霖脸上罩了一层寒气,“沈部长管的有点宽了。” 章绪宁上次出事,薛佑霖就知道,关胜祖在他手上的事瞒不住,沈治同一定会知道。 “关胜祖确实在我的手里,”再否认就没意思了,“我也没想到关胜祖是当年四个混混之一,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自然要告诉章绪宁。” 称谓的变化,沈治同知道薛佑霖不满,可他更不满,“所以,你想借陆重海的手除掉章绪宁?!” “沈部长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告诉章绪宁是出于好意,本来只是想提醒她,对陆家的人防范着点,谁能想到她会去找陆重海的麻烦,这不是以卵击石嘛。” “是你提醒的陆重海?”沈治同脸色沉了下来。 薛佑霖不屑地哼笑道,“陆重海那样的人,压根不需要我去提醒。” 这话倒也是事实,陆重海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的安全不是小事,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警觉,更何况章绪宁每天毫不隐藏地在同一个地方观察。 沈治同淡道,“那这次呢,那个陌生号码是你的人吧,你让人把章兴平的行踪透露给章绪宁。” 薛佑霖笑笑没说话,但也没有否认,上次关胜祖的事,他是当面告诉章绪宁的,这次之所以如此隐秘,就是不想跟沈治同面对面交锋。 “章绪宁在惠城,是你提醒的麦昆?” “不是。”薛佑霖敢做敢当,他只需要通知到章绪宁,章绪宁去了惠城,麦昆的人自然会过去,“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付利来的这么快。” “最好如你所言,否则,你会为这件事悔恨终身!” 薛佑霖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主动做的事从来不后悔。” 沈治同讥讽地一声,“我知道你恨章兴平,想除掉章兴平,也想吞掉兴华,这些我都没意见……” 话还没说完,薛佑霖摆摆手打断道,“沈处长当时就在现场,章兴平是被人炸死的,跟我无关,沈处长此事推到我身上,实在是冤枉。” 他声音平和,无奈的神色看上去确实冤枉。 对于薛佑霖的否认,沈治同也不着急指证,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地说道,“章兴平和祝晓竹在一起,是薛志满的安排,可薛志满那些小动作,怎么能逃过你的耳目。” 他放下茶杯,“薛志满这么做应该是为了昌河的那些账,你对昌河的账不感兴趣,你只是想借薛志满的手除掉章兴平。” “昌河的事情爆出来,章兴平开始潜逃。找章兴平的人很多,但是章兴平能潜逃这么久,应该是你的功劳吧。” 沈治同思路清楚,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靠着一些细节串联起来,将很多隐在背后的真相一点点推断出来。 薛佑霖挑起眉峰,视线凌厉地看向他。 “你想除掉章兴平,只需要将章兴平的行踪泄露出去即可,可就这么除去章兴平,难解你心头之恨,所以你看着他像个猴子一样四处逃窜。” “猴子?他也配?他就是只狗!” 沈治同也不去否认,章兴平这样的人猪狗不如,“对于菲菲和薛志满的婚事,我是不赞成,你也不赞成,你不希望薛志满有沈家这个靠山,不管这个靠山是否靠得住,对你而言都是风险。所以你知道祝晓竹的事,却没有告诉我。你担心告诉我,婚事会悄默声的解除了,那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薛佑霖佩服沈治同的心思缜密,一层层的抽丝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