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准备缩进被子里。 我一下拦住了谢姝:“把药也吃了。” 再次给谢姝喂了药,便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你休息吧。”我将谢姝肩膀处的被子塞得紧紧的。 走出房间后一股冷风吹来,让我不由得拉上了自己棉衣的拉链。 昨天还剩了些没吃完的剩菜,我将这些混在一起炒了饭吃。 洗漱完在关掉客厅的灯之前我鬼使神差地走到玄关处,我弯下腰细细端详着康乃馨,随后起身关掉灯回到了房间。 我钻进温暖的被窝,或许是我带来了些许冷气让谢姝将身体缩得更紧了些。 我从身后抱住了谢姝,将她轻轻地揽进我的怀中,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腹部。 第二天我起得比平日更早了些,为谢姝炖了淮山排骨汤放在高压锅里保温,又喂谢姝吃下了药才出门去鱼摊。 今天宋叔没有来鱼摊,好在今天的客人也并不多,不过还有几个住在附近的老顾客需要送货上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我吃过饭之后便将处理好的鱼一条条挂在车把上。 我套了件冲锋衣,带好手套便骑车送货。 尽管已经是全副武装了,可冷风还是像刀子一样刮得我脸生疼。 要是离开山城,我一定要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远离陪伴我整个童年的阴暗和潮湿。 顺着路线一家家的送过去,最后我再次来到了江一娴家的单元楼下。 我摘下头盔,提着鱼就往楼上走。 敲开门的时候江一娴只穿了一件冬季睡衣,屋内的暖气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浓烈的冷杉味。 “今天是你呀?”江一娴从我的手中接过鱼,“怎么冻成这样?” “骑车来的。”我闷闷地回答,浓烈的冷杉味让我有些悸动。 “吃饭了没?”江一娴问道,“先进来吧。” 说完江一娴不由分说将我拉进屋内,一冷一热的转变让我的脸变得更红。 “我吃过了,一娴姐。”我有些局促,没有换鞋怕自己将地毯弄脏。 “那就喝杯热水再走。”江一娴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随意地扎起,随后朝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后颈上有些红肿的腺体,猜想她应该是刚度过发情期,不然屋子里的气味不会这么浓烈。 江一娴为我端来热水:“你一会有事吗?” 我想了下,随后摇了摇头。 江一娴往我的手里塞了几张钱:“那你帮我个忙。”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江一娴。 “家里的抑制剂没有了,我刚刚找了半天,我感觉我应该要到”江一娴没有说完,但我领会了她话里的意思。 “好。”我接过钱,迅速地喝完热水准备出门。 “骑慢点,不急。”江一娴嘱咐道,“剩下的钱就当作你的跑腿费。” 原来是快要到发情期了,我想着。 随后我骑上摩托开往最近的药店为江一娴买好了药,找回的零钱我也放在了袋子里。 我迅速骑车往回赶,可路段潮湿,开到一处瓷砖地时轮胎打滑使我直接摔倒在地上,引得路人侧目。 “操。”我骂了一句,“真他妈倒霉。” 膝盖处火辣辣地疼,肯定是磨破皮了,但我没有时间管这个。 我立刻捡起袋子检查抑制剂,幸好只打碎了一小瓶针剂。 我松了口气,扶起摩托再次往回赶。 再次敲响江一娴的家门,此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