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予取予求——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一边被揉着阴蒂,一边被舌头舔到高潮,这感觉实在非常新奇,谢萦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 甜美酸麻的感觉占据了全部感官,她很受用地抽噎着,高高仰起脖子,却又无法形容自己想要什么,只好胡乱前后扭着腰,去蹭哥哥的鼻梁和食指。 按在阴蒂上的手指的动作三两下加快,极富技巧地揉碾着扩大的敏感区域,女孩抽着气,在高潮到来的时候,她的中枢神经里好像已经挤满了短路的火花,混着杂音的闪光,腿心也在随之痉挛。 哥哥指腹上全是她的淫水,只好抽了张纸巾来给她擦眼泪,一边低声解释:“……就是这种感觉。你觉得怎么样?” 谢萦靠在床头,失神地呜咽了片刻,才说:“好滑……” 她说的是自己已经流满了晶亮爱液的腿心。 湿漉漉的水液已经流到了大腿根,受到剧烈刺激的小穴在敏感地翕动着,谢怀月用手指在缝隙间轻轻按了按,感觉她已经有点微微发肿。 毕竟还太小了。 那天清洗过后,谢怀月慢慢拍着她的后背想哄妹妹入睡,她却埋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道:“这个很舒服,还有别的吗?” “什么别的?” 谢萦想了想,“比如插进来,先这样再那样。” 作为家长,谢怀月终于发现了不对:“你今天看什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 和同学一起看色情杂志,谢萦本来就觉得有点心虚,而且她高潮之后脑子基本停转,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女孩顿时被吓住了。 谢萦愣愣和哥哥对视半晌,然后本能地抬起头,用额头砰地一声撞上了他的脸。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头槌把谢怀月敲懵了,他伸手去捂被撞疼的鼻梁,而女孩已经像一尾鱼一样灵活地往下滑去,一只软软的手摸索着去扯他的裤子。 那个部位的反应还来不及完全消下去,谢怀月一手还捂着鼻子,一手已经来不及护住下身。 性器凸起的形状很明显,甚至把她拽到一半的布料卡住了。 那时谢萦还不知道把阴茎按到小腹上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在拽掉哥哥裤子这件事上遇到了阻碍,正准备直接硬扯,谢怀月永远温柔平和的语气也不由得急促慌乱了几分,“你等等,小萦,你别——” 极少被哥哥拒绝的女孩顿时睁大眼睛,不满地抗议:“我不能看看吗?” “……” 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谢怀月还是向妹妹妥协了。 谢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性器,哥哥的阴茎远比那本色情杂志上的彩图要漂亮,看起来也更长更粗,它的顶部充血紧绷着,看上去光滑又圆润,此刻因为完全勃起而微微上翘着,伞缘下的系带也被这股力量扯紧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她也不太清楚,于是她全凭本能地伸出手握住了它。哥哥的性器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地发烫,她玩够了,又伸出指尖在他龟头上戳了戳。 谢怀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嘶哑:“小萦……” 她还以为是自己把哥哥戳疼了,于是赶紧用手心在柱身上轻轻拍了拍:“我把哥哥弄疼了吗?对不起。” “不是,”哥哥看起来有些尴尬,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不那么露骨的措辞。“你这样,我会很想……” “想什么?” 谢怀月最后还是在她的眼神下落败,坦白道:“……我会很想操你,小萦。” 被哥哥操应该算是“先这样再那样”的一部分,但是那天最后,他拒绝了她的要求,只同意了让她压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缓慢地磨蹭,像是在骑着玩。 她刚高潮过一次,小穴远比平时更敏感,阴蒂也还肿胀着,像是一座温柔起伏的小小矮丘。但谢萦很快就找到了取悦自己的方法,刚清洗过的腿心又一次变得湿滑不堪。 从始至终,哥哥几乎一动不动,任由她骑在自己身上毫无规律地乱动,又把乳肉压在他胸膛上磨蹭,只是很偶尔地才会发出混杂在低喘里的一声呻吟。 谢萦抱着他的脖子,央求他动一动,于是谢怀月挺了挺腰,阴茎顺着湿滑的腿心一送,没什么阻碍地把穴肉挤开了一些,龟头几乎顶进去了半截。 被侵入的饱胀感让女孩瞬间发出一声轻呼,谢怀月扶着妹妹,就用这样的姿势又小幅度快速抽插了几下。 热意惊人的阴茎在腿间磨蹭,像一条钻来钻去的岩蟒。谢萦发出一连串笑声,过了半晌,她又把脸贴在了哥哥颈侧。 “哥哥像,……”玩得餍足的女孩在他脸上亲了亲,“旋转木马……不过比那个更好玩。” ……五年后,这对兄妹对于要怎么“先这样再那样”都已经很熟悉了。 小穴被撞得软烂一片,谢萦跪趴在床上,有点失神地咬着手指呜咽,“哥哥……呜嗯……” 他们平时不太会用后入的姿势,因为谢萦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