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雀。 过了很久,又或许没过多久,雨还在倾壶,徐在昼想啊想啊的,愁比水云多。 想封阑的伤,想舅舅,想母后,想家,想表哥,想那场彀鹿猎隼、杀机四伏的秋狩…… 桩桩件件,都教人心劳意攘。 火塘里哔剥声一声接着一声,衣堆里手指一戳接着一戳。徐在昼往后看,却是封阑不知何时醒了。 他像只大猫似的慢慢凑近她盘着的膝,眼中的腥色晕开了,牙齿咬着她的耳垂,呼出来的气仿佛热乎乎煮着蜜。指腹沿着腿侧摩挲进去,在腿根徘徊,挑开一点很窄很细的隙,温吞缠绵地将指节挤了进去。 他说,“昼娘,你也很冷吧,要不要摸一摸我,我是热的。” 徐在昼被摸得有点抖,顾忌睡着的崔南屏,只是低声问他,“你是烧的了还是……骚的了?” 封阑看来真是烧糊涂了,“我发烧了嘛……” “……舅舅还在睡觉。”徐在昼咬住那点快要吐出来的喘息,说得口齿不清。 他眉眼含笑,手上动作不停,也低了声,“小声一点就好了。” 被剥开的花唇拢住凸起的指骨,指节已经全吞进去了。 封阑发了烧,连带着手指也热,像支在火石上蒸过的砧杵,他不紧不慢地抽插,隐约搅出一点淅沥的水声,徐在昼冰凉的肩颈很快也温了起来。 膣腔细窄,偏生湿润潮热,衔着长指的手掌已经泄满了带出来的水液。 徐在昼捂住嘴,忍不住胡思乱想: ……封阑是真烧啊! 这像话吗?啊? 她脑子还是乱七八糟,直到这时忽然听见旁边幽幽插进来一句,“我是睡了不是死了。” 是正闭着眼睛装睡,又被封阑胡闹吵醒的崔南屏。 他慢慢坐起来,捏了捏山根,眉目里有些阴郁的倦色,显然是要发作的脾气。 徐在昼耳朵骤然被这道箭簇般的声音一烫,惊慌失措地闷哼一声,竟然就这样泄了封阑一手,崔南屏好像察觉到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他方才也在城外杀了人,破耳惊飞、鱼鹰振翅的一刀,见血封喉,必死无疑,那人连声呼救都没能发出,便已经死了。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他好似没那么多顾忌了,起身走过去,又倚着徐在昼半边身子,扭了她的下颌,低头亲了一口。 封阑总算清醒了点,倒是不害臊,只说,“睡你的觉去。” 崔南屏道,“你真是不怕死。” 又扭头看向双手按住裙子的徐在昼,叹了口气,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他从半开的窗边折返,拿雁翎刀撕了一道幢幡,随便糊住如意窗子,然后盘了腿,皱眉坐在她背后,徐在昼心道好熟悉的姿势,这不就是…… 封阑烧得实在稀里糊涂,舌腔热,呼吸也热,先是摸着她的膝,好像抚着一只不情愿的狸奴,顺了顺毛,就要抬起头亲她。 崔南屏眼疾手快,用手捂了徐在昼嘴唇,“别过了病气给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