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理在李岱凌吻她的时候就有感觉了。 早上五点半是她快要醒来的时间,李岱凌把握得很好。 “没,没刷牙……” 他憋了一晚上了,没法全了她这些小细节。 “老婆,心疼心疼我吧。” 水理被他一声“老婆”叫得全然清醒,睁开眼,李岱凌正在她脖子上啃。 他人又重又大,压在她的身上,水理几乎不能动。 “你……” 她吐了一个字,最后默,抬手抱住他的背。 她的长指在他背后单薄的睡衣上滑动,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凌”。 “嗯。”李岱凌咬了她脖子一口,起身坐了起来。 “叫我什么?” 水理嬉笑地侧身躲开。 “阿凌。”江南生人,音调总是软甜的,李岱凌一阵酥麻直击心坎。 “老婆。” 水理脑袋压在枕头上,长睫毛眨巴眨巴地看他。 “我想……”他凑近她的耳朵,“日你。” 水理娇气地给了他一掌,被他抱起来脱光的时候却全然没有抗拒,两个白白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水理去解他的睡衣,还没解完两个人已经滚在床上痴缠到一起。 床头一盏灯,窗外是大雪,房间的气氛温暖热烈。 在他身边水理就很有安全感,被高大的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也没吭半声,全身软得没有骨头似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 “哥哥。” 李岱凌堵住她的嘴,一双红唇全部含进口中。 水理咽下他渡来的口水,他的大舌头像条蟒,在她嘴里四处扫荡,水理接应不住,弓起腰肢贴紧他回应。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走,水理被摸得身体抽搐,欲躲不躲地只能靠呻吟发泄。 李岱凌坐起来,水理半眯着眼。 电灯总是好过煤油灯,她此时才看清他身体上大大小小、纵横的疤。 撑着身体起来、手臂害羞地捂住自己的乳房,她凑上前、手指抚摸那些疤,指尖都在颤抖。 这片坚实的胸膛上甚至有圆圆的枪伤。 “别看。” 李岱凌盖住她的眼睛,水理扯不开,便只能上前抱住他。 “阿凌……” “嗯。” 水理在他怀里蹭了蹭,放开了手,软软的乳肉压在他的皮肉上。 她看不见,挣扎要跪坐在他腿上,去亲他的胸肌,舔舐那些狰狞的、或新或旧的疤痕。 “别嫌弃。”李岱凌叹了口气,水理没应,吃到他胸肌上小小的粒子,在唇间吸吮。 李岱凌从背后揽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肥乳。 水理一眼不错地看那些疤,挨个亲。 两个人玩弄着彼此的身体,到底还是李岱凌的本事大,水理掐着他肩膀挺起腰,在他身上撒娇。 “要肏……” 他爱死她床下乖甜,床上又带着稚嫩的放荡,一把将人按到床面,黑粗的大肉棒子戳在她腿间。 水理小穴跟没破瓜前没什么区别,他却没做多的前戏,就要这样直挺挺、带着粗暴的侵犯,才好发泄他因占有欲而累积起来的暴躁。 男人使了大力气,少女穴口肉撑开、夹着他粗棍上的褶皱。她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带着弧度、要命的阴茎一口气侵犯到她小腹深处。 她蹬着小腿挣扎,声气儿都被插到发不出,去了小半条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