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与无花果各一个,加上二两辛夷、一两瑶柱、叁钱附子、五钱干姜一起煎水服用,连续七日一日两次,可解绿毒。”语毕立马动身跟上前面的二人。 尼姑看着他消失在暗门,后怕地擦了擦冷汗。 陆是臻跟着商追走出暗道到了院子,见院子里一堆被商追放倒的女尼,问道:“你怎么找过来的?” 商追道:“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 陆是臻点点头,正要带着苏雅儿和商追一起出寺庙,又有一群女尼赶到,来人二话不说直接出手,陆是臻没想到这些女尼还都是练家子,两拨人当即缠斗起来,商追有武器且武艺高超,压制她们不在话下,陆是臻便松了手上的染毒的饰带,带着苏雅儿躲闪。 不过几个回合,一片人便被商追打倒,叁人找准时机迅速逃离了寺庙。 他们身后,寺庙的撞钟楼上,巫师和师太正目送着远去的叁人。 师太狐疑道:“神助竟然来中原,是不是南疆那边出事了?” 巫师面色阴沉,沉吟不语。 叁人安然逃出几里路,陆是臻虽惊讶于此番过于顺利,但却没什么可供置喙的地方,只能用对方没有防备以作解释。 随后叁人分头行动,陆是臻和苏雅儿暂避风头躲在一处山洞等商追,商追则回镇上通知张鹤鸣和尤锦颜收拾行囊到这里汇合,他们决定当晚连夜赶路离开此地。 天黑时陆是臻等来了叁人,商追先到,随后张鹤鸣驾着马车而来,尤锦颜已经做好了安抚雅儿的准备,路上连话术都琢磨好了,没想到一见苏雅儿,她面色红润心态安定,丝毫没有被绑架的惊慌后怕,唯一肉眼可见的变化是她更黏陆是臻了。 尤锦颜一边检查苏雅儿有没有受伤一边细细询问她被绑的事,苏雅儿事无巨细地说了,想让她宽心,但尤锦颜听完非但没宽心,反而面目纠结欲言又止,苏雅儿奇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尤锦颜见叁个少年已经准备好就等她们上车,急忙拉着苏雅儿上了马车,落座后压低声在苏雅儿耳边道:“雅儿,我总觉得你不大对劲……虽然我知道你对陆是臻有点精虫上脑,但自打你和他在一起后,你越发地……” 尤锦颜不知该怎么形容,苏雅儿往日虽骄纵自主,但她心里向来有杆秤,知道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往日胡闹但在关键问题上绝不含糊,自有担当。 但遇上陆是臻的事就像失了分寸似的,之前她还当她是不想成亲故意婚前放纵,但自打她给陆是臻下药,尤锦颜就觉得,苏雅儿在对陆是臻的事上比她想象的还要失去理智。 苏雅儿听尤锦颜这么一提,虽然话只说了一半,但她听明白了,或者说,她在心里也隐隐有这种感觉,只是身在其中难以察觉,被尤锦颜这么一点,突然就明晰起来。 “小颜,这是不是就是爱令智昏?”苏雅儿也有些茫然,她那么鲁莽给他下猛药,亏得他思虑周全心性坚韧,不然……可不得让父母蒙羞。 尤锦颜局外人倒是看得更清,“我没有爱过谁不明白这种感觉,只是看你全然不顾其他、如此死心塌地地喜欢他,觉得有点……毛骨悚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