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置办了行装。 一个皮箱,还有西装皮鞋,衬衫等等。除此之外,乔珍珍这两年在首都给贺景行买的衣物也都带上了。饶是如此,一个箱子也没装满。 乔父吃完早饭,又出去了一趟,乔珍珍磨磨蹭蹭地来了贺景行的房间。 贺景行看到她, 从箱子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铝饭盒:“这个你拿着, 以备不时之需。” 说完,他想了想, 又补充了一句:“万一被别人看见了,就说是我家给你的聘礼。” 乔珍珍听完,只以为是祖上留下的首饰,谁知一接过饭盒,还挺压手。 她纳闷地揭开盖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装着金条。 乔珍珍呼吸一窒,迅速合上:“这、这是哪来的?” 贺景行:“从港城回来时,用港币换的。” 乔珍珍内心受到冲击,忙将饭盒还给他:“这太贵重了,我也用不上啊,你现在正是要用钱的时候,你自己拿着。” 贺景行没接:“原本就是给你备着的,更何况这些东西我也带不走。” 乔珍珍还是不肯要:“那你拿回家。” “家里我预备了,这个放在你身边,只是防患于未然。” 贺景行明白,等他一走,天南地北的,许多事他就帮不上忙了,所以现在,只能尽可能地都安排好。 他开口道:“珍珍,你收下,我才能安心。” 贺景行很坚持,最后,乔珍珍还是将饭盒藏进了自己的衣柜里。 * 前往省城的路上,气氛沉闷。 乔父在前面开车,乔珍珍与贺景行坐在后排。 一路上,乔珍珍一言不发,该说的话她都说了,昨晚上还闹了一通,现在也认命了。 她低着头,脑袋抵在车窗上,蝶翼般的睫毛,有气无力地垂着,看着可怜极了。 贺景行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便将她的手攥进掌心里。 乔珍珍回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便强忍失落,浅浅笑了下:“有点困,我再睡会吧。” 说完,她逃避似的阖上双眸,靠在贺景行的肩上。 贺景行为了让她能睡得舒坦些,展开手臂,垫在了她的颈后。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互相依偎着进了城。 乔父径直把车开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饭馆,现在时间还早,不到十一点。 饭馆里人不多,距离吃午饭略早了些,所以菜上得很快。 乔珍珍的情绪还算缓和,只是没什么胃口,用了小半碗就放下筷子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