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池零露的五官要更为大气一些,相似的眼鼻在她脸上就有几分攻击性,而秋疏桐看起来就会清冷几分。 秋疏桐静默地盯着海报看了许久,才颇为歉疚地说:“多有得罪。”道完歉,才慢慢卧倒在床上。 第二天,秋疏桐起得晚,陈焱担心她的身体,每隔十分钟便要问她一声:“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秋疏桐摇摇头,但她还是不放心。 整个白天,陈焱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时不时地就会同她聊一聊从前的事。 知晓她关切深重,但这样的关怀到底让她心生负担。 到了下午,她大概需要出去赴约,梳妆打扮后,问秋疏桐:“要不要同我一块儿去喝下午茶?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秋疏桐自然是不愿意的,生怕再跟陈焱多待一会儿就会被觉出漏洞。失忆是个好借口,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越是熟悉的人,越是能够觉察出她的不对劲。加之她已是有夫之妇,长期待在娘家总归不好,便同她商量:“我想,我该回到温砚岭身边了。” 听到这话,陈焱颇为不满:“回他身边干嘛?待在家里不好吗?”话语间尽是对这位女婿的嫌弃。 秋疏桐闻言一愣,半晌没想到合适的言语应答。 陈焱以为她生气了,赶紧找补:“行吧行吧,回去就回去。但你要记得常来看妈妈啊。” 原以为池母会同她母亲一般。秋疏桐的母亲是个很固执的人,咬定的事轻易不会松口。却未曾想,她对池零露完全就是溺爱,从不会做违反她意愿的事。从各种话语里都能听出,她生怕惹池零露不高兴。 秋疏桐想,这位做母亲的也属实不容易,便答应道:“好。” 将近傍晚,秋疏桐才回到池零露与温砚岭的家中。 由于陈焱要去赴约,便将那位新人司机派给了她,送她回家。 和秋疏桐想象中不同,他俩家的装修风格是极为中式的。满墙的泼墨山水画,从玄关至客厅的家具全是胡桃与原竹色,挂画是宋式山水画,屏风是红木框百宝嵌婴戏图,像极了她幼时的家。 保姆正在做晚餐,招呼司机将她的行李送至二楼,同秋疏桐道:“你先休息会儿,一会儿饭就好了。” 秋疏桐在金丝绒沙发上坐了会儿,透过雕花窗子向外望。 这个别墅大到她叹为观止。 别墅外是占地好几亩的花园,这个季节栽满了各色鲜花,色彩缤纷。花园的东南角有一棵梧桐树,隐在角落里。 她冲着那个方向看了许久,从客厅里出来,缓步走向花园。 花园里有条小道,双脚踩在幽静的小道上几乎没有发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