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前边在干什么,这么热闹。” 莲心:“这么大的阵仗,肯定是二爷在宴客了。” 若芯又问:“你怎么知道是二爷,不是别的爷。” 莲心:“除了两位老爷和咱们二爷在家里这样铺摆以外,其余的几位爷官职没有那么大,不曾这样过,两位老爷不在家,肯定是二爷了。” 若芯点头,继续往钟毓馆走,快走到时,远远瞧见刘钰被人簇着,进了院子,她吓了一跳,忙缩到旁边的海棠树底下,一面自己躲,一面示意莲心也赶紧躲起来,别叫人看见。 莲心见状,走过去抱住她,安抚道:“姑娘别怕,二爷这会儿回来,应是换衣裳来了,前边这样热闹,指定一会儿就出去陪客的。”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刘钰就从院里走了,只等他走远,若芯才慢慢从海棠树下挪出来,安定了一下,小心回去了。 刘钰从后院出来一路又回了前厅,他衣裳没什么不妥,可就是想寻个借口找来钟毓馆,看那女人一眼也好,却发现她不在,她总是不在。 前厅的客人一直在灌他喝酒,今儿宴请的几位,都是太子府的同僚,他们才刚在朝堂上打了场不大不小的胜仗,他心里高兴,便是来者不拒,废话不多一句的全干了,可纵使酒意上头,他也十分清楚,他心里头的欢喜不是来自朝堂,是他院里的那个女人,他不知何时起,心里眼里竟全都是她,像着了魔,月圆之夜尝了鲜,更是欲罢不能,这些日子里忍着不回家,是怕吓着她,可晚上宴完客,想起白天见了她,却实在没忍下。 阿元今日没午睡,晚上便睡得极早,若芯哄完阿元,也早早的躺在了床上,还没睡实,便听见外边一阵喧闹,听那惊天的动静,必是刘钰来了,她虽躺着,却觉身子微微发抖,闭着眼嘴里默默念着,快走快走,她想,刘钰回来许是换个衣裳许是拿个物件,过不一会儿就该走了。 卧室外堂屋里,刘钰一身酒气的大步走了进来,见屋子里迎他的人还是没她,恼的眉头一立,大声责问众人:“她人呢?” 秋桐在旁伺候,思忖着二爷该是问若芯姑娘,忙指了指卧室:“姑娘已经睡下了。” 刘钰闻言,顿时黑了脸,对着伺候他的丫头大骂:“还有没有规矩了,一天到晚也见不着个人,爷还当钟毓馆里没她这号呢。” 他酒劲上来,骂完屋里人,还不觉解气,一把甩开伺候的人,推门进了卧室,走到床前撩开帐子,对着床上的人又骂:“你好大的架子,爷在前头应酬,你不等着伺候,倒自己先睡了,给谁找不痛快呢。” 说完气哼哼的转头走到桌前,将一个蓝瓷杯子砸了下去。 若芯吓了一跳,苍白着脸起身下床,不知该怎么伺候他。 屋里又添了两盏灯,丫头们陆续进来伺候刘钰洗漱松发,递茶送水拿毛巾,又将那碎瓷片收了出去,忙而不乱,都不敢说一句话,这气氛又诡异又紧张。 刘钰却是死死的盯着若芯,见她木木的站在床边,还是一副死人模样,恼道:“你杵在那儿做什么!” 秋桐听了,赶紧走过去推她,给她使眼色让她去给刘钰更衣,她走到刘钰面前,学着下人的样子给他摘束腰,在那腰上来回摸扯了半天,也没找到束腰接口,便急得胡乱扯,旁边淳儿见她解不下,便要上前帮她,刘钰却挥手道:“你们都下去,让她自己来。” 众人一松气,赶紧关门退下了。 若芯在他腰上又摸扯了半天,直摸的刘钰热起来,还是没能将那束腰摘下。 他只见她蠢笨至此,连伺候男人都不会,方才的气竟没来由下去大半,拉住她的手,帮她解了那束腰,又不耐烦的推开她:“太太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都学的什么,还这样笨手笨脚的。” 说罢,自己动手脱衣裳,将脱下的衣裳扔给她。 若芯接过衣裳,搭到架子上,转头就见刘钰已上了她的床,躺在了帐子里。 她心头发颤,又是木木的站着,想出去又不敢。 没一会,帐子里传出声音:“过来。” 她慌的不敢动,可更怕刘钰发怒,只得慢慢挪过去,掀开帐子,刚想问他还有什么吩咐,刘钰便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压在了身下:“这般蠢笨,很该找个嬷嬷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你男人。” 若芯吓得伸手推他,惊恐着蹙眉想逃,却被他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她抖着唇求道:“我,我不懂规矩,伺候不好二爷,二爷别委屈了自己,求求你,放开我吧。” 以往听了这话,刘钰必要恼的,可此时他竟不气,捧过她的脸,狠狠的亲了她一口:“你不说两句话堵我不罢休是吧,拿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是伺候人的吗?” 若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脸棱角分明,眼神凌厉,十足男子气息喷到她脸上,吹的她脸颊发烫,身子还是忍不住战栗,推他的手更用力了。 刘钰见她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