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了她的安全,才安心挂电话。只是挂断前仔细叮嘱了好几句,说女孩子家家的,就算有人陪,也别玩得太晚。 从小吃街到宁思家的路程有半个多钟,陆景和不清楚宁思有没有告诉宁母,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万一宁母是知道的,那他大晚上的将人小姑娘带在外头,这么晚才送回去,怕是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就算不知……他暗一琢磨,无论如何也不好让宁思回去得太迟。虽说现在有他陪着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但夜深人静让她一个人走楼梯,怎么也放心不下。 车子顺着车流一路顺利驶至小区附近,在离大门还有几百米远的一家水果铺边停下。 宁思按照宁母刚在电话里头的吩咐,买了点车厘子回去。 提着袋子从水果店推门走出来,发现陆景和的车子还停在原处,也不意外。走上前,朝感觉到有人走近,而抬头看过来的男人建议道:“这点路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你要不先回去?” 他家跟这里是相反方向,她明天就开始放假了,当然是折腾到多晚都没关系。可是陆景和明早还要上班,做医生的一旦分心就很容易出差错,而有时看似细微之处,也足以酿成大祸。 就算宁思猜到之后这段时间,直到过完年两人估计没时间见面了,想今晚多跟他呆得久一些,却也并不想因此打扰到他的休息。 只是对于此时此刻的陆景和而言,很明显,在某些方面,有着跟宁思一样的认知。 车子本身就挨着路牙停靠,这条路一侧都是画着黄线的临时停车位。陆景和甚至不用移动车子,听到宁思的话,直接就关掉车里的暖气,“不急,我陪你。” 说着关上车窗、熄火,下车。 两人有默契地抛弃了继续开着车将宁思载到家楼下这个方式,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顶着寒风,多花那十几分钟的时间,用两条腿慢吞吞地走回去。 时至冬末,寒意似乎不舍离去。 这段时间降温不规律且频繁,日夜温差也大,今天白天还有几缕阳光破开云层冒出个头,夜晚便是凉风飕飕,把树叶吹得簌簌作响。 途径一个十字路口,风从小巷中灌进,狭管效应将风势放大了好几倍。 陆景和偏头看着宁思手忙脚乱地把乱舞的头发压下,干脆抬手将耷拉在她颈后的羽绒服帽子抓起,盖在她头上。 宁思条件反射,要摘下来。 “戴着。”陆景和强硬地将手固定在她手顶,不让她挣脱。 “不要戴!”宁思晃着脑袋企图从他手下逃脱,含糊不清地反抗,“很臃肿的。” “风很大。”陆景和耐心解释。 “反正不会吹成傻子。” “……” 突然没听到他声音,宁思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只见他只无声盯着自己,并不出声,宁思顿了几秒,反而是自个先怂了败下阵来。她默默将脑袋掰回去看前路,手自觉抓着帽沿两侧靠近脸颊的部位,免得等会帽子真的会被吹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