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冷水,贺佳言缩着脖子捶他:“混蛋,我才刚洗了澡。” “我的脸也是刚洗。”陆捷将贺佳言抵在墙上,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随后就吻住她的唇。 浴袍很快就湿答答地贴着他们的身体,陆捷引导她将腿环在自己腰间,挪开唇语带笑意地说:“缠紧了,不然这回真会摔下去。” 浴室里很快就水雾弥漫,贺佳言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睁眼时只看见他朦胧的俊脸,如梦似幻。若非感受到那只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她真的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她单手勾住陆捷的脖子,然后推他的胸膛:“诶……” 地板湿滑,陆捷不想重蹈贺佳言的覆辙,于是抱着她一同离开了浴室。他把她抵在床尾的软榻上,然后挑开那睡袍的带子,她前襟大开,手底那片嫩滑肌肤的手感好得出奇。她应该觉得痒,此际正贴着自己乱蹭。他被蹭得浑身是火,利索地将她的睡袍脱下抛开后,他将她的身体下放,含着她的耳朵诱哄:“这次来真的?” 贺佳言正不可自控地颤抖着,她勉强将理智拉回来,咬着牙指控:“你早有预谋!” 手指在贺佳言那片细滑而敏感的花园逗弄,陆捷满意地听着她在自己耳边断续嘤咛。他沉下腰,沙哑着声线对她说:“为了跟你重新开始,我三十六计都用了一遍,所以我决定要用三十六种花式跟你讨回来。” 贺佳言的反应很青涩,陆捷虽然血脉正火速地奔腾,但是也不敢太放肆。她缩着身体,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最甜美的折磨。 虽然陆捷很体贴,但贺佳言仍旧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挪动。陆捷精神得很,他靠在床头软包上看着她的睡容,一遍一遍地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很软很滑,像一匹上好的丝绸,让他爱不释手。 贺佳言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间,她感觉到陆捷的手又在作乱,她往床角那端缩了下,谁料她还没能缩远半寸,陆捷已经搂住她的腰。 陆捷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他耐着性子哄了她很久,直到她愿意转身面向自己,他才再度调戏她:“脸皮薄也没关系,多练习几次就厚了。” 回应他的是贺佳言重重的一拳,贺佳言正好敲在他的肋骨上,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她便满意地收手。 在被窝里温存了片刻,贺佳言问他:“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这次又中奖了,那该怎么办呀?” “生下来呗。”陆捷想也没想就说,“难道你没有发现,那几位老人家都一副猴急模样吗?” 贺佳言说:“你才猴急呢!” 陆捷难得不狡辩,他承认:“我确实很猴急。” 他们在岛上厮混了整整一天,翌日早上才搭乘快艇去跟长辈们汇合。 在大堂里看见这两个消失了整天的孩子,丘思萍便笑意盈盈地问:“玩得开心吗?” 贺佳言被陆捷牵着,她回答:“好玩。” 他们一起到酒店的餐饮区吃自助早餐,丘思萍边走边问:“佳言,昨天你俩潜了整整一天的水吗?” 贺佳言被问着了,因而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嗯,我们只潜了水。” 丘思萍长长地“哦”了一声,继而跟陆庆然意味深长地对视。 贺佳言觉得两家长辈看他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对此,陆捷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总说贺佳言想得太多。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反驳:“你试试被他们盯着肚子来看,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 陆捷嬉皮笑脸的,他说:“我鉴定过了,你的肚子又没有赘肉,怕什么给别人看。” “无赖!”贺佳言用手肘撞他。 陆捷摸了摸鼻子,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骂名。 当天下午,他们就收到消息,新形成的超强台风将会于未来几天正面袭击群岛一带。陆捷和长辈们商量了一番,最终还是觉得提早离开比较妥当,因而,原定的五天行程不得不缩短为三天半。 行程的最后一天正是贺佳言的生日,陆捷原本打算在岛上帮她庆祝生辰的,奈何天公不作美,他那浪漫而完美的计划通通派不上用场。 贺佳言对他那所谓的浪漫计划不感兴趣,陆捷有点受伤,他问:“你给点面子可以吗?” 她还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就你这性格,我没办法想象你能做出什么浪漫的事情。” 陆捷皱了皱眉,竟然无言以对。他问贺佳言:“浪漫真的很重要?” 难得他有这样的觉悟,贺佳言便鼓动他:“很重要,我觉得你应该学一学。” 虽然这只是贺佳言无心的抱怨,但陆捷却耿耿于怀。只要有空闲的时候,陆捷就会思考这个问题,有次他正陪着贺元下棋,不知不觉又忖量着那些所谓的浪漫,最后惨败在准岳父手里,并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贺元看出陆捷有心事,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