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看出了顾自省的犹豫。到底是选择收货,还是取消交易。 豆浆眼尖,看见海上有辆货船驶来。“那是不是,老大?” 顾自省看见货船上派出的标志——刺眼的红色和橙色的布交替挂在了船头上,那是他们认出卖家的暗号。只有顾自省知道。 顾自省按下了烟蒂的头,走到码头上,豆浆紧跟上去,顾自省拿出了一个礼炮,烟火模样,炸开在天上,是种暗号,豆浆没有反应过来,看见对面的船在掉头,像是离开一样。 警方立马出现,“快,拦截货船!他们在抛货!”抛货就是把货扔进水里!销毁证据! 礼炮发射,白日焰火,即取消交易。船家看了,立马逃命,有条子在岸上大喊且明枪要求船停,立马销货。这次不仅是孔亦繁损失,对方买家损失惨重,没几年内是不会跟孔亦繁合作的。一来香港就让他们损失这么大?干你娘的全家。 回去后。 “你跟顾自省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打电话给你?”黄岩石问办公室桌前的易家扬。 易家扬实话,“我之前逮过他,幸福小区坠楼那一案件。” 黄岩石估计没这么简单,“他就跟你认识上了?只给你一个人打电话?”因为这次对方销货,也没有钱财交易,完全等于行动白费了。泡汤,黄了。多多少少都有些怨气,甚至想把帐算了部分在易家扬的头上。 “我不知道,sir。”易家扬真实的话,他也没有什么能隐瞒的。他只能想到的唯一原因,顾自省记恨着他,想搞一搞自己。这也是他能想出的。 “你回去给我写份报告,这次行动失败你有部分责任。”黄岩石其余之外,也想不通为什么顾自省会突然取消计划。他们没有明显的败露。也许是顾自省运气好,又或者是警方里有人跟他通气了。 易家扬是难逃其责的。不是黄岩石个人针对,参加了这次行动的同僚手足都知道顾自省突然给易家扬打电话,知道他俩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关系。即便可能最后调查出来,易家扬跟顾自省没有关系,但是这次行动的落空影响了易家扬的一定名声。 警局里,甚至有些倚老卖老,平日就喜欢欺负新手的同僚,奚落易家扬,“阿易,听说你跟孔亦繁的得力手下顾自省关系不错呀?” 易家扬说,“关系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比我还清楚?要不哪天他再被我逮进来你们亲自去问问他?” 易家扬性格比较直,嫉恶如仇。虽说不算好捏,但是因为资历较浅,过于年轻了,警局里一些仗着资历的老鸟就喜欢玩弄和欺负一下这些新人们。 “我们比不过你呀,阿易,不像你那么会黑白两道有吃一点点,”老警官们开的恶意玩笑。 易家扬打算反击时,黄岩石出现办公室,“聊什么呢,平时办公室都是这个样子的?阿易,有单案子你过来跟我看看,” 叫住了易家扬,让他进办公室,在外人面前明显是帮易家扬的。毕竟黄岩石也是从新人菜鸟干过来,熬出头的。知道新人在警局是什么境地,而且还是出头鸟的新人,有点能力的。 “那些闲言碎语你不要管他们,上次你的报告我看了,我知道你跟顾自省没有关系,但是我想说的是,不要跟这些黑*社会分子牵扯上,不然,口水都够喷你的。” 口水当然是指警局这些老饭桶们。 易家扬点头,知道黄岩石偏公不偏私。“我知道了,黄sir。” 易家扬在警局被同僚排挤,跟他性格也是有一点原因的。太直了,不会弯曲。偏执,死倔。也不像是能混一点就混一点的老油条,毕竟新人,还秉信着警校那一套,非白即黑,人间正义。 新义安的大佬会上。 其中一位新义安的叔伯,黄金豹说:“阿陆真的很能干,一个人交易这么大批货,了不得,怪不得繁老大会把他从大马请回来,” 陆九愚就在会上,“谬赞了,黄金叔,是我运气好那么一点而已,” 孔亦繁,“九愚不能干,我就不会请他回来,人家在大马可也是风生水起的,被我请回来,在这里屈就当我跟班,”说着还有怜惜人才口气。 陆九愚说道,“我很想回来香港,毕竟我出生在这里,也多得新义安各位叔伯曾经的接济,我才度过了难关的。” 交易黄了的顾自省,知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