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人,便是你兄弟俩了。辈分吗?我在玄元观的辈分是最高的。”林一说道。 元风眼珠子转了一转,见林一不似说笑,重重点了点头,说道:“师叔,元风明白了。其实玄元观只剩下你一人,若不是你收了个徒弟,你走后,大商有没有玄元观,还真两说呢!” 元风的话没留一点情面,不过说的却是事实,让林一发不出火来。想了想,他瞥了二人一眼说道:“有我林一在,玄元观便在!你二人莫非后悔了?” 元青面色一正,说道:“不满师叔说,我二人也都是没了父母的人。师父去了以后,我兄弟二人便是无家之人,承师叔不弃,收留我二人,怎敢言悔?” “师叔,我师兄说的是,玄元观不只有你,还有我兄弟二人呢!”元风的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 林一翘起了嘴角,笑道:“我玄元观终有兴旺的那一日!” 元青也露出常态,嘿嘿笑道:“我现在才知晓,身为师叔的人呐,说起话来也是高深莫测,令人难辨真假啊!” “师叔怎会说假话呢!”元风嘀咕了一句。 “呵呵!元风说的没错,其实你二人能将玄元观的传承延续下去,便是应了我的初衷,虽是说笑,我却无强留你二人之意。元青,你也学学元风为人的厚道,别肚子里头对长辈不敬啊!”林一双手一背,一本正经地说道。 元青又是嘿嘿笑道:“你是师叔,我兄弟自然是听你的,可不敢冒犯长辈的。” 有什么样的师父,便有什么样的弟子。这个元青倒是有真元子的几分风骨,言辞诙谐,心胸开朗,为人洒脱不羁。而元风生性耿直,秉承了其师父的刚毅与坚韧,应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三人在楼台上说笑之余,放眼望去,可见碧倾万里的海面上,不时有船帆隐现,偶尔还会有海船迎面驶来,即便相隔有些远,还是引得船上响起一片欢呼声。不常见的海鸟,也渐渐多了起来。 蓝天与碧海,船帆与小岛,还有白云与鸟儿,让这眼前的风景,从亘古不变的单调,一下子变得多彩多姿起来。 “林……林师弟?” 正饱览海景的林一转过身来,见是徐紫萱在说话,其一张洁净姣好的面容有些清瘦,一双秀眸依然澄净如水,还带有涟漪般的迟疑之色。 “徐姑娘有事?”林一问道。 见师弟的称呼并未让对方不快,徐紫萱放下心来,撩起鬓角的乱发,轻声说道:“师妹有事要向师弟请教,不知你方便吗?” 她拐弯抹角的找自己做什么?林一回头给元青二人打了个招呼,便随着徐紫萱来到了木青儿的房中。 木青儿盘腿坐在榻上,面色潮红,见林一来了,她端坐未动,只是蛾眉微蹙,神情有些窘色。 林一见此一愣,询问的目光看向徐紫萱。后者摇头苦笑道:“师妹的情形我也不懂,只好劳烦师弟你了。” 走至榻前,林一上下打量着木青儿,问道:“木姑娘这是怎么了?能与我说说吗?” 木青儿檀口未开,已是微微娇喘。少顷过后,她才有些吃力地说道;“许是我心急了些,灵气未现,体内的真气倒是乱窜,令人四肢倦怠,浑身无力。究竟如何,我也说不清楚。” “这……不会是行功出了偏差吧!”林一有些为难地说道。 “师妹修炼仙道,也会走火入魔?”徐紫萱有些焦急的问道。 林一说道:“无论仙凡,修炼要旨也还是大同小异的,行功太操切了,同样会出现偏差。只是,此种情形我也未见过,只是猜测而已。” “师弟,你帮帮青儿啊!”徐紫萱恳求道。木青儿也是一脸的祈盼。 不是我不帮啊!这毕竟是男女有别。可任木青儿如此下去,说不定会酿成大错,再也无法挽回。林一挠挠头,说道:“木姑娘,还请恕在下无礼了。” 木青儿不知林一话中无礼所指含义,眸中有些慌乱,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本江湖儿女,行事不拘小节。且事急从权,遇事总不能因噎废食吧!师弟不必因此而缚手缚脚。”见林一神色踌躇,徐紫萱出言宽慰。 算了,还是我自己想的多了!林一摈弃杂念,展开神识。 木青儿体内的真气乱窜,经脉中紊乱的气息,与翻江倒海也差不多了多少。那种难言的痛苦是林一亲身感受过,真想不出眼前这个女子是怎么忍受下来的。一边要强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边还要运功压制真气逆行。若非如此,走火入魔都是轻的,生死亦是相差一线啊! 林一收回神识,看向已尽显柔弱无力的木青儿。 此时的木青儿已面若赤霞,那种被神识浸入了四肢经脉的刹那,与脱光了衣裳也没什么不同。想到自己里里外外被林一看个通透,换做以往的木青儿,不拿着短剑与对方拼命才怪。可林一有言在先,她眼下惟有害羞了。 先前还有顾忌,探查了对方身子后,得知了症结所M.hzgjjX.CoM